但，他是真的有正事。

哈尔这个人有些时候看着离谱，但是正经事上面那是从来都不可能会掉链子的，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靠谱，也因此，哪怕是现在被残酷的事实震惊的不行，也仍旧挣扎着勉强把自己的思绪归到正事上面来。

就是那话说着多少带点生无可恋的味道。

不过信息量倒是非常充足，简单来说，就是这一次塞尼斯托和圣行者的失踪根本不是一种简单的意外。

他们是从一道几乎有一个小行星那么宽的裂缝里面掉出去的，首先，宇宙里有这么大一道裂痕本来就很奇怪，再其次，掉进去之后的位置。

“是夹缝。”

哈尔勉强集中精神解释道：“我们在缝隙里是被隔开的一个部分。”

就好像藕条断裂开中间却还连接着丝条，从裂缝的位置掉出去，他们就恰好的处于丝条的位置，只是比起丝条更像是一种密度比较高但是不至于让人憋死的单独空间，而就在这空间里，存在着很多奇奇怪怪的空洞。

圣行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蓝.灯的缘故，没有进去过，也没能探查成功，但是哈尔掉进去的时候恰好跑进去了一个。

“对面应该是另外一个宇宙的倒影。”哈尔如此说道：“我在那里看见了海滨城。”

只是很显然并不是他的海滨城。

毕竟因为大屏幕的缘故，在网络环境的催化下，这年头海滨城已经变成了哈尔看不懂的样子，别的不说，里面反正哥谭人是挺多的，一个个的大马路上到处都是吵吵‘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绿灯侠怎么就比我们蝙蝠侠牛逼了’的家伙。

危险是没多少的，毕竟线下内斗也得能打得起来，多方混战的情况下，哥谭这个大中心就算是打架那也是得赶趟的，一天起码有七八个城市的邀约要处理，赶到地方也就来得及花十几分钟找人然后疯狂吵架，吵完开车下一个城市走起，基本已经成为一种固定流程。

而再往前看，屏幕没出现的时候海滨城是什么样的哈尔乔丹一清二楚，虽然说倒影的情况差不多，但也还是有些微的区别的。

再者就是——“倒影不止一个。”

哈尔乔丹道：“熵的力量裹挟了所有的黑色空洞，撕开屏障所连接的宇宙倒影应该是多个宇宙的，塞尼斯托那边比我来得早，也见过几个海滨城，每一个情况都不一样。”

基洛沃格这会儿看大家在谈论正事，也过来了，“所以什么意思？我们的宇宙和其他的宇宙连接了？”

“是牵扯。”

说话的人是塞尼斯托：“他们在向我们靠近。”

一顿，又道：“之后我和乔丹去过其他几个能找到的空洞观察，里面呈现的倒影，多数是地球的倒影。”

当然了，少半部分也有科鲁加或者OA以及其他地方的，但数量实在是很稀少，也就不被包含在内了。

所以黑灯之书的指向才会是地球，因为地球的确占比最大。

没人知道牵扯太近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但很显然两个宇宙之间一旦有过近的距离，最终免不了是要相撞的。

不过好就好在哈尔钻了那么多空洞也不是没有所获，至少就他看来，虽然宇宙之间在牵扯接近，但是速度其实是在逐渐地变慢，他花了不少时间寻找从裂缝回去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