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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舍五入…甚至都不用四舍五入,他现在身上本就已经都是宫侑的味道,从里到外、无一不是他的东西。

在他快要手动将自己憋死的前一刻,身侧一直紧紧抱着人的宫侑依着昨晚留下的齿痕,靠近、呼吸吐出,打在露出薄毯之上的皮肉上,肉眼可见怀中人敏感颤了颤,又躲了下。

他没躲成功,被身后的人扯着拽回怀里拽得更紧。

与此同时、一点熟悉的接触再次附着,唇瓣湿热滚烫,碾着后脊,一点一点向下,复现一连串的吻痕,最后停留在脊椎处亲咬了下。

后脑一紧,完全发麻,白木优生当机立断结束赖床,立即支着身要起来处理工作。

他是想稍微再和人温存一下,小别胜新婚,但是不代表谁家好人天天新婚夜啊,开玩笑,再这么温存下去别说今天了……明天他都下不了床。

去意已决,白木优生果断撕下了大号牛皮糖,虽然只是暂时的。

牛皮糖跟着他一起去盥洗间,刷牙、洗漱,还主动掏出了发圈给他扎头发。

几年下来,宫侑扎头发手艺更加精进。

从一开始毛手毛脚甚至会扯掉白木优生十几根头发到现在就差直接原地变身Tony剪洗吹定制发型,都是一手培养出来的结果。

五好恋人娴熟扎完头发,获得了一个奖励性的亲脸颊后又颠颠跑去做饭,早饭中饭混在一起,他公寓冰箱里常备各样食材,就是等这一天。

宫侑在半开放式厨房做饭,白木优生也没闲着。

一边听错过的财经报表,一边在水吧手磨咖啡,他微低下头、搭在一侧的发丝倾泻滑下,落在胸前白衬衫的领口,丝丝缕缕清晰分明。

在宫侑的公寓里有专门给他放衣服的衣帽间,里面的衣服都是他每次过来时留下的。

他过来的次数也不多,一年也就两三次。宫侑是前两年买了这套公寓,所以约莫只来了五六次。

不过白木优生不解很久,自己的衣服虽然被人收好,但是穿是没得穿的,宫侑一定要他穿他的衣服才甘心。

就像现在,白木优生身上就是件稍大一些的衬衫与对比起来也宽松些的西装裤,都是宫侑的,他没见过宫侑穿这种类型的衣服,备在那儿似乎全都套他身上去了。

磨好咖啡,财经报表也在脑内过了一遍,厨房也传来动静。

两人在餐厅一起吃完早午餐。

吃完饭,白木优生开始处理延缓了一上午的工作,宫侑去健身锻炼。

熟练从书房取出电脑,一边开机一边开始进行电话会议,他把所有的会议全部挪至一个下午,改变形式为线上办公。

宫侑不是第一次见白木优生处理工作时的模样。

只能说、认真的男人最勾人这句话不是假的,尤其是本来就很勾人的人。

前两年接手家族企业还十分生涩、甚至隐隐紧绷,巨大压力之下皱眉独自闷着消解的灰发青年影子逐渐消散,转而凝成的便是如今这个游刃有余应对多方会议与提问,井井有条安排好多项工作与职责的灰发男人。

处理完当日最要紧的事务,接下来的可以徐徐图之,白木优生自然没有忽略做完锻炼,待在外面、视线直勾勾盯着书房大门的人。

托着电脑转为便携,语音会议也挂到手机上,灰发男人视线分出一缕给门外的人,不轻不重勾了下。

一瞬就接收到讯号,百无聊赖玩着手机的宫侑刷新在书房,与白木优生一起叠猫猫。

书房除了办公用的书桌,还有一坨懒人沙发,供人休息放松用,此刻就发挥了作用。

宫侑躺在那儿,怀里坐着个条理清晰与电话会议另一端的助理们交代下一步的灰发身影。

靠得近就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