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轩辕卫急得直跳:“来人啊!人手不够!”
用鸡飞狗跳、鸡犬不宁、鬼哭神嚎都难以形容此时的场面。
卢文星在自己主管的刑堂上被如此下面子,他也恼怒,抽出扫帚就朝着萧好女拍去,但他没料到正追赶的两人忽然换了位置,这股扫把风没击中萧好女,反而落在了韦获身上,于是本该能躲过的韦获忽然愣了下,这一失神,就这么被萧好女一拳头砸在了左脸上。
砰的一声,瘦削的韦获直接被这一拳头打飞了出去,直到撞到胖子韦亥身上才停下来,他脑子嗡嗡作响,左脸一片麻木,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打中了!
卢文星见状也是尴尬,连忙指挥来增援的轩辕卫把萧好女按住,乱糟糟的刑堂总算恢复了秩序。
“龙天虎,你真是无法无天了!”卢文星正要让人把萧好女打个几百板子,就听身旁人道:“堂主,会不会真冤枉他了?”
说话的是许成美,她是个三层修行者,一开始进朝歌被安排在工地干活,过了考察期后就被安排到刑堂做事了。
许成美低声道:“这件事有古怪,韦获一个中阶修行者,怎么会被龙天虎随便偷了钱袋呢?龙天虎真想偷钱,去偷谁家不比偷韦获容易?”
卢文星不是没想过这个,但他对龙天虎有成见,一看是他就先扣七分嫌疑,再说了人韦获刚刚帮东家办成了事,无缘无故冤枉他做甚?
这时候马弘宣带着真言书过来了。本来今日大家约了饭局庆祝万天佑晋升练气中阶,结果等到中午卢文星没来,听说他这里审案子堵着人,就过来瞧瞧。
听他们这么一说,马弘宣将之前萧好女和韦获的供词都写到真言书上,结果令人惊诧。
马弘宣看着堂上瞪大眼睛像只疯牛一样企图继续朝韦获冲撞的萧好女,再看看捂着脸唉声叹气说自己不予萧好女计较的韦获,陷入了片刻沉默。
马弘宣道:“这个案子,你看看赶紧判了吧!”
卢文星却把他拉到一旁,低声道:“那个韦获快要晋升六层了,东家还召见了他两次。”
马弘宣看着他。
卢文星接着道:“他的命器有些特殊,我想他对东家应该有用。至于龙天虎,不过是个罪人,我看就这么过去吧!”
马弘宣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你这……不公平。”
卢文星:“这世道哪儿有什么公平?若是叫韦获落个栽赃陷害的名声,将来东家还怎么用他?岂不影响谷内民心?”
马弘宣沉默。
卢文星接着道:“那龙天虎也是个藏了心眼的,背地里偷偷赚钱,这么久都没被发现,也是个心机深沉的,不如趁这个机会除了他,好过将来留一个仇恨朝歌的祸患。”
卢文星说完,就要去办事了,却被马弘宣拉住。在卢文星困惑的目光中,马弘宣艰涩道:“文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不能这么行事。一码归一码,你要这么判,确实不公。”
卢文星见鬼一样看着他,心里升起不满来,“你这是要保龙天虎?”
马弘宣实事求是,“我不是保他,我只是为公道说话。”
卢文星阴阳怪气,“那恐怕以前被龙虎帮祸害的人要感动坏了。”
马弘宣皱眉,“你怎么……”
卢文星抽回手,“是是是,你讲公道那就你去判,反正我是帮亲不帮理,我管他冤不冤枉,我只知道这人以前骂过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