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主你喜欢就你来当!我不过是倒霉才遇到你们这群疯子!”容莺骂完就往寝殿跑,闻人湙在她身后慢悠悠地跟着,一点也不在乎赵勉的话。
赵勉见他这反应,气愤道:“闻人湙,你简直色令智昏!当日我就该杀了她。”
闻人湙脚步一顿,面无表情地看过去,萧成器立刻拍了赵勉一把。“别乱说话!”
“再说一次,我就让人去杀了容曦。”
赵勉惊愕地瞪大眼,发现闻人湙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满腹的郁闷,只能愤愤地留下一句:“你可真是个疯子!”
如今闻人湙对李皎阳奉阴违,他出于在某些地方和李皎不和,便决定追随闻人湙,哪知道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简直是上了贼船!
闻人湙不理会他,很快就走了。
留下萧成器还有一堆事,如今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了,只好安慰赵勉:“没事,你看帝师都将人追回来了,你也能行。”
赵勉冷笑。“他如今被无数人盯着,听闻容莺跑了却只身出城,若不是他两个手下机灵,今日如何能安稳回来。传到明公那处,容莺这根肉中钉,即便我不下手,明公也不会允许她活着。”
萧成器撇了撇嘴,说道:“容莺是闻人湙自己追回来的,你追不回容曦就别找人撒气了,她一个小姑娘又不明白这些,整日里待闻人湙身边换谁不得跑啊,猫见了他都想避着走。”
赵勉难得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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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殿洗漱过后,容莺一声不吭上床睡觉。
闻人湙看完文书,俯身掀开被褥看她,发现她面颊上的泪痕,猜想是躲在被窝里偷偷哭过了。趁她睡着,拿了药膏想替她上药,然而手腕抖得厉害,他又只好作罢了。
好几年前他还在燕王手底下办事,连活下去都十分艰难,往日里留下的旧疾终究是难以治愈,如今再提剑,不过厮杀小半个时辰,就手抖到拿不稳东西了。
容莺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亦或者是不大在意。换做从前,就连他微皱下眉,容莺都要缠着问出个缘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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