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宴行抱着坐起身后,沈归荑便连忙推开她,窝回了她方才坐的位置,靠在那软枕上气直扁嘴。
凭什么江宴行要这般欺负她,关键是她竟然还丝毫奈何不了他,非要将她气哭这人才肯罢休。
沈归荑抿着唇瞪了江宴行好半晌,也想不到要怎么把江宴行气回来。
便拿起身侧另一个软枕朝他砸了过去,砸完还觉得不够解气,又朝着江宴行蹬了一脚。
那软枕砸过来江宴行尚还能接住,却没防住沈归荑蹬他。
少女抬脚时那挽起的衣摆微动,弓起了几片缝隙出来。
江宴行将那软枕放在一边,抬手握住了沈归荑的脚腕,防止她继续乱动。
脚腕被握住,沈归荑便瞥了嘴角,瞪向江宴行,“你放开。”
江宴行压根便不听她的,握着沈归荑的脚腕,指尖便要往上顺着爬。
沈归荑见江宴行要凑过来,便连忙抬起另一只脚去抵着江宴行的胸膛。
少女声音又软又糯,半带着怒,她抿唇,语气娇气,“江宴行!”她喊了江宴行的名字后,那人尚才顿住,见势,沈归荑便又紧接着开口道,“你不准靠过来。”
难得听沈归荑语气硬气一回,江宴行也乖乖停下,坐在床榻上不再动,只想着看她能做出什么来。
江宴行穿的衣服也不多,同她一般只穿了一件里衣,这江南偏热,穿一件里衣自然不用怕会染了风寒。
沈归荑脚心抵在江宴行的身前,她甚至可以感知到透过那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的滚烫的触感。
江宴行抬手去扯沈归荑的脚腕,倒扯出了她的逆反心理。
她心知今日发生了这两档子事,断然是逃不掉了。
可凭什么总要任由江宴行这般欺负她,偏生她还要就这么受着。
沈归荑就这么一想,也觉得有些不公平,江宴行的手一点都不规矩,她哪里会不知道江宴行要做什么。
便开口制止了江宴行的动作,“你放下手,不许碰我。”
闻言,江宴行也乖乖地放下了手,不再碰去沈归荑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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