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行的手便停在那结上,并没有丝毫动作,便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没动】
沈归荑今日穿了件粉绿色的齐胸襦裙,裙子掩在江宴行的腿上逶迤而下,只胸前系了一根打着结的杏粉色带子。
江宴行的指尖便捏起她外罩的软衫衣角,掀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背后紧贴着的触感突然消失,连带着裙子似乎也离开了后背,沈归荑忽然便意识到了不对,这才想到方才江宴行托着她后背时的小动作。【松手了】
她便连忙松开江宴行的脖颈,往后撤身子,正巧,她身子往后一仰,后背便贴在了江宴行的手掌之上。【没动】
没了衣料的遮挡,江宴行的手心紧贴在她的背部,那触感从温热逐渐升温,似乎都变得滚烫了一些。【没动】
沈归荑清楚地感受到了江宴行指尖贴着她的后背的触感若即若离,而后身前贴身的小衣一紧,那系在腰间的带子便不能写不能写会被封。
腰间的束缚突然松了,沈归荑脸色一红,连忙反手按在背上,连带着裙子里头江宴行的手也给压在了里头。
她语气有些羞恼,“你做什么?!”
沈归荑说话时,吸气时,江宴行甚至能感知到从后背传来的小幅度的颤动,他被沈归荑按住手时,便任由她压着也没动。
只是迎上沈归荑的眸子,好整以暇的问道:“你说呢?”
这话问的沈归荑一时语塞,她紧抿了唇,抬眸去瞪江宴行,可偏她眸子里怒又带着羞,羞又带着无措,倒是没有丝毫威慑力。
江宴行便这么坦然的迎上沈归荑的眸子。
两人一个惬意吟吟,一个羞恼无措,对峙半晌,沈归荑便率先败下阵来,咬了咬唇作势要从江宴行腿上下来。
她脚尖刚一着地,便又被江宴行揽了回来,“哪儿去?”
沈归荑用力的去推他,“你松手!”
她不过是推了两下,便被江宴行抓住了手腕。她想挣脱,可偏又不敢动静太大,她今日穿的是齐胸襦裙,便把肚兜换下,穿了件系在腰上的小衣。
可偏偏江宴行还把那带子解开了,她十分害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便将那小衣给挣脱掉。
“江宴行!”沈归荑气的眼眶都红了,又难堪又羞恼,她扁着嘴角骂他,“你这无赖!”顿了顿,似乎是又想到了一个词,便补道:“登徒子!”
沈归荑挣脱江宴行的禁锢,生怕那小衣顺势滑下来似得,便死死的按着胸口,“你给我系上!”
看她的模样是真怄了气,连眼眶都泛着粉色,江宴行生怕再耽搁一会儿沈归荑便要哭出来,便忙不迭的点头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