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乐应下,将里衣隔着帘子呈给江宴行后,便匆匆出门打水。
东西都拿好了,江宴行才挥手让他在门外候着。
江宴行替沈归荑穿上里衣,又湿了脸帕拧干,搭在沈归荑额上,替她降温。
待那脸帕温度消下,江宴行再重新摆洗,再次放在沈归荑额头上。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直到沈归荑脸色的红晕逐渐,江宴行才吩咐刘平乐将水端出去。
沈归荑虽眯着眼,可江宴行躺回来时她也能察觉的出来,便抬了手去搂他,往他怀里钻。
额头前的凉意没有了,埋在江宴行的怀里时还是有些闷,她便一边扯着衣领一边吵着说热。
江宴行蹙了蹙眉,拂上沈归荑的额头,温凉并不发烫,便垂眸去瞧她。
少女衣领微敞,露着若隐若现的春.光,若说看也看过的,只是这般遮掩的羞色,却比平常更加勾人。
他眸色晦暗,抬手去紧沈归荑的领口,只是刚一碰到,就被她按在胸口,紧贴着肌肤,然后下滑。
手心起伏的触感极为滑腻柔软,带着滚烫的温度,她呼吸有些微弱,便带着极小的伏动。
“好热...”沈归荑含糊不清道。
江宴行眸色暗了又暗,喉结上下轻微滚动,却是替她掖紧了被角。
他还记得小时候发烧时无太医给他看病,刘平乐便给他塞了好几床被子,让他蒙在里面,说捂出汗了便好了。
江宴行指尖微动,然后往上拉了一截锦被,将沈归荑掩在里头。
随后,他凑近了一些,薄唇贴在沈归荑的耳侧,将那截莹白的耳垂含在口中,牙齿轻轻撕咬。
“唔...”沈归荑不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便没了声音。
江宴行手托着她的后背,与自己贴紧,薄唇沿着耳侧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她清瘦的下颌处。
滑腻、滚烫、又带着少女独有的濡香。
他拉过沈归荑的手,将她半屈着的五指摊开,擦过棉被一路下滑。
沈归荑半眯着眸子,眼前剪影浑浊,由着江宴行去拉扯引导。
那手软若无骨,指尖还带着微弱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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