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根本不止一个,过关与否也全掌握在两个男人手中。
这一点都不公平。
严溪被肏到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被两个男人轮着顶入阴茎操干,她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郁霖就拖着她的屁股问她。
“我和哥的谁大?”
严溪咬着唇不答,巴掌就打在她的嫩臀上 。
“呜~嗯~”
羞耻心拉满了,郁彦的手指又探进她的口腔,又疼又爽的咽呜生泄了出来。
男人听的鸡巴梆硬,抓着她手十指相扣,将阴茎放在手心上下撸动,漏出的前列腺液全粘在女孩脸上。
严溪被操狠了,摇着头喊:“你大,老公的最大,呜…”
连老公这个称呼都叫出来,郁霖心花怒放,从女孩的脊背一路吻上她的侧脸,顶送的速度快出了残影,
还不望朝他哥挑衅一笑,
严溪咿呀叫唤着,脸上尽是失神的媚色,连身后换人都没反应过来。
“嗯~”
郁彦将阴茎直接插进了最深处,湿滑的像是会吸鸡巴一样,紧紧包裹着肉棒。
男人爽得深吸了一口气,撩起出了薄汗的头发,说话的语调都降了一度。
“好好感受一下,谁大?”
严溪被顶得满脸潮红,隔着眼罩都能看见泪痕。郁彦不再揪着之前那个问题,像是要用行动去证明他的那根有多大。
啾咕…啾咕…
睾丸将女孩的腿根都磨红了,呻吟的声儿被交合的声音淹没。
“怎么哭成这样了,嗯?”
郁霖抬着女孩的脸,汗出太多了,感觉下巴都有些尖了。
他动作轻柔地替她摘了眼罩,擦了擦脸,嘴对着嘴给她喂了半杯温水,体贴的样子严溪心里的小天平都要偏了。
“哥,你轻着点,我们宝宝都被你操哭了。”
郁彦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动作倒是放缓了操,慢慢地抽送着阴茎让严溪适应。
郁霖抬头,和他哥又对视了一眼,严溪眼前又黑了。
“一会儿宝宝只要猜对了是谁在操你,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郁霖将眼罩给她带了回去,隔着布料亲吻着她的眼睫。
郁彦的阴茎还在她体内涨着,严溪摇着头抗拒。
“不要…我猜不到的。”
严溪嘴都瘪了,果然,相连的血脉心也是一样的黑。
“没关系,好好用你下面感受~”
两个男人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严溪只觉得她浑身毛孔都张开了,打了一个激灵,肉棒又在她体内活动。
兄弟俩交互着操弄,更持久了,像是永动机一样,变着花样顶撞严溪的花穴。
严溪连蒙带猜着,愣是一次也没答对过,就是脑袋再昏沉也能知道是这两人在故意折磨她。
颤颤巍巍地呻吟着,强烈地刺激交杂着苏爽。
心脏都比往日跳的快些。
奶子都被男人吃肿了,郁彦感叹着严溪就像是天生的尤物,做的越狠身体就越敏感,淫水润滑着小穴,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啵一声,还拉着银丝。
他能清晰的看见媚肉紧接着又将郁霖的鸡巴吸进去,吃的很紧,爽的人头皮发麻,逼着人疯一样的操弄。
“嗯…不要了…不猜了…停下~呜…”
严溪挣扎的厉害,他们再怎么哄骗都不上套了,眼罩和绑绳是情趣不是刑具。
她将脸在男人身上蹭着,顺着发丝就将眼罩蹭到了下巴下面。
“嗬…哈啊…哈…”
严溪胸口起伏的厉害,大口喘着气,头发和睫毛都耷拉在一块儿,透红的一张小脸尽显欲态。
“你们,一起上好了,我不猜了!”
女孩嘟着水嫩的唇,一双泛着水汽的眸子又是委屈又是恼怒,又沾着情欲的色气。
鸡巴还插在穴里,随着她动作进的更深,她只想着快些摆脱无止境的黑暗,估计连自己说了什么话都没有细想过。
她想着不管是嘴巴,还是手,累就累吧,只要不被蒙着眼睛。
郁霖低笑了一声,严溪能听见他胸腔的共鸣,迷糊着只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
郁霖坐起身,抓着严溪的腰就让她整个坐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