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雨极大,越京中也是数十年罕见,及至次日清晨,雨声犹未歇息,只是雨势小了许多,因而孟淮之便安排了一顶轿子,将妹妹送回了自己的
院中。
回来之后,五姑娘孟然却病了。
说是受了寒,躺在床上将养,王夫人最近一段时间热衷于展示自己的慈母之情,遂带着一干丫头婆子前来探望,倒把孟然给惊到了。
她一来,其他各房自然不会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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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接下来的一上午,就是三姑娘、四姑娘、清姨娘……人人都来她房中探望,反教她苦不堪言。
原来她哪里是病了?不过是被某人玩弄得太厉害,手脚酸软,因而便扯了个受寒的幌子。太医来看时,见她中气不足,声音虚软,提笔便开了一堆
药方子,哪里知道她是被男人肏得狠了,所以才浑身无力。
偏魏紫紧张得狠,忙忙地煎药熬汤,口中埋怨道:“姑娘上回才在云安寺落了水,眼下又受了寒。大爷也真是,雨还未停,怎么就把姑娘给送回来
了?必是路上吹了风,身子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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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心道,若是再不让他把自己给送回来,恐怕她要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这还是她百般央求,孟淮之才松口,否则某位体贴温柔的兄长说不
定就要借着雨还未停的借口,又要留她在那厢房住一夜。
眼下回来了,孟淮之便没有机会再来欺负她。他一个成年男子,虽然能来妹妹房中稍坐一二,但是决计不能留宿的,别说下雨,就是下冰雹也不
行。
想到此处,便忆起昨晚的淫靡春景,少女脸上一红,岔开话头:“竟是别说这些了,我身上难受的很,你去打盆子热水来,我擦擦身。”
魏紫一听,便要来伺候她洗沐,她哪里敢让身边的丫头看到自己身上的模样,昨晚被男人疼爱后留下的痕迹不知还有多少,忙推说胸口闷,把屋里
的人全打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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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她用巾子沾湿了热水,却不是擦拭肩背,而是解开身下亵裤,张开腿儿来,轻轻揉搓那腿间的小淫洞。
昨晚孟淮之其实有给她清理过,几次都打了热水帮她擦拭下体和双腿上糊满的浊液,但他每每射过之后,忍不了多久就会把重新硬涨起来的大鸡巴
插回嫩屄里,孟然装了一肚子的浓浆精水泄又泄不出去,吃又吃不完,因此直到今早,她感觉自己私处依旧湿湿的,不知有多少热液淌出来。
这些精水不能一直留着,否则若是弄到床上怎生是好。偏她的小穴被男人干得红肿了,花径里也酸酸麻麻的,少女不敢把手指伸出去抠挖,只好岔
开长腿露着骚屄半蹲在盛着热水的铜盆上,一边用打湿的巾子揉搓嫩洞,一边以手按压自己的小肚子。
只见那粘腻的银丝缓缓从指头大小的肉洞里滴淌而出,色泽并非透亮,而是混杂着糜白的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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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跑走(*/ω\*)
兄长请留步42(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