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真观,清溪堂。
这座宏伟的飞楼坐落在云雾笼罩的山峦之巅,两侧魏阙高台,十丈宽的白玉台阶从山脚一直修到峰顶,檐角屋宇四处可见珍禽异兽啄毛弄羽,半空中灵气弥漫散洒,轻吸一口,便如饮琼浆甘露,心旷心怡。
此处正是左疏寒讲道之所,也是凌霄真观最受弟子欢迎的地方之一。
元婴大能罕有,能听元婴大能讲一次道,更是能教任何一个修士都受益终身的事,尤其左疏寒还是灵元大陆公认的修道天才。
他在山门内向来深居简出,一心清修,即便是真传弟子也很少能见到他,所以一旦他要开坛讲道的消息传出来,提前三天,整个清溪堂就会被挤得满满的。
此时这高大宽阔的楼阁里照旧是人头攒动,左疏寒讲道的规矩是不限身份不限修为,哪怕是道童都可以来听。因此众人乌压压地都挤在一起,连走廊上都坐满了人,几千号修士,大殿里却是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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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都盯着高台上的那一道帘幕,辰时初刻,云板一敲,但见帘后忽的勾勒出一道趺坐的修挺身影,声音淡淡,润而不柔,醇而不砺:
“开始罢。”
“是,真君。”
众人轰然应喏,随后,大殿内再次归于寂静,只有从高台上传出的一道声音如纶音天语,内容玄奥,听得人如痴如醉。
左真君不愧是公认的最有望冲击合道境界的大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坐在最前排的一个少年是刚拜入凌霄真观不久的内门弟子,为了能抢占到这个绝佳位置,他提前六天就在清溪堂外守着了。
这么做,当然不是因为坐在前排能听得更清晰——以左疏寒的修为,只要他心念一动,声音甚至能传到山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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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心知肚明,除了为数不多的真传弟子,众人之所以争先恐后,除了听道,都还想在左真君面前混个脸熟。
万一他老人家心情一好,就又想收个亲传弟子呢?三年前,当左真君从山下带回一个少女时,整个凌霄真观可是都轰动了。
那可是左真君的第一个亲传弟子,也是唯一一个!
能被左真君收入座下,想必那少女定是个惊才绝艳的人中龙凤吧?就在所有人都这么想着,众人又愕然地发现,她只是个资质平平,十六岁了修为还只有筑基的庸才。
……左真君究竟在想什么?
当时别说凌霄真观了,连得知了这个消息的其他门派世家都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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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流传着各种小道消息,有说那少女是左真君的故人所托,有说那少女其实出身极为高贵,甚至还有人说,那少女是左真君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总而言之,就在各种谣言满天飞的时候,被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少女,竟然在半年内一举突破,成为了金丹修士。
……原来如此,左真君这样的大能,怎么会看走眼?那少女必然是有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所以才会被他老人家收为弟子!
整个凌霄真观又沸腾了,流言荡涤一空,不仅如此,想尽办法试图拜入左真君座下的弟子,比之前多了十倍还不止——
既然孟师姐能被真君他老人家青睐,说不定我也行啊,万一我也有不为之知的潜能呢?
和众多同门的想法一样,此时,坐在大殿第一排的少年也是这么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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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可能,他还想见一见那位传闻中的孟师姐,只不过孟师姐自打入门后,就和左真君一样深居简出,据说连其他真传弟子都很少见到她。
此时少年余光一扫,忽的看到高台上的屏风后,转出了一道人影。
那人一身简单的青色道袍,芒鞋道髻,显然是个小道童。少年见他眉眼极为秀美,不由多看了几眼。又看那小道童转进帘幕后,在左真君的身侧忙碌着,似是在焚香沏茶,少年暗自点了点头,想必这是服侍真君的童儿吧。
他当即将注意力移开,重新沉浸在了道法的玄妙之中。却不知高台上那道趺坐的身影此时正微微蹙眉,有些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一旁的“小道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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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私生女???
师父在上番外2(高H)<(快穿)今天你睡了吗(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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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番外2(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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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童”不是旁人,当然就是孟然。
山门内,大多数弟子都没见过她,就算有过一面之缘,也并不熟识。因此她只要换上一身男装,再稍稍改扮,立刻就成了服侍左真君的童儿。
细白的小手握住沏满灵茶的玉盏推到男人手边,因为左疏寒正在讲道,她只是安静忙碌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帘幕并不厚重,台下众人都能看见帘后的人影,只可惜谁都不知道,“小道童”除了把茶推给左真君,借着衣袖的遮掩,她小手一探,就在左真君的下腹处拂了过去。
柔嫩的触感如同羽毛轻掠,极快,但又留下了一连串隽永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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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一挑,左疏寒的声音没有任何异样,他正讲到“阴阳三合,何本何化”,那小手又一次掠了过去,装作不经意的,在他的大腿内侧就是一整个来回的摩挲。
……这个小坏蛋,左疏寒无奈地看了某人一眼。
回应他的是一双亮晶晶,且充满了挑衅色彩的眼睛,左真君就知道,看来今天是没法善了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小道童”借着焚香的动作,那双小手如同游鱼一般,把他大腿胯部摸了个遍。她甚至还胆大无忌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摆底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那熟悉的欲根就是一揉。
阳物入手,孟然发现那肉柱已是肿胀起来,不由白了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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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师父,还在跟这么多人讲道呢,下面就硬了。
此时她俨然忘了,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这几千双眼睛最先挑逗的,根本就是她啊……
这当然不是因为孟然饥渴到在这种场合都忍耐不住了,想到昨晚自己被欺负得那般惨,听说左疏寒今天要来清溪堂讲道,她就决定要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