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回当下,我们的大君在经过和娇妻短暂的闹别扭后,次日的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重新把自己的所有衣裳用具全都搬回了属于阏氏的大帐里。
孟然也是很无奈,说好的饿某人几顿让他长长教训,结果连一天时间都不到,她的手边就又黏回了那头总爱在她肩窝蹭啊蹭啊的大灰狼。
想推开他的脑袋,一时间又气短,谁教她曾经理亏过,谁教她从来都没法对他狠下心?
好在越洲是真的认识到了错误,不再总想着把她往身下压,虽然每天晚上的欢爱还是必不可少,不过从一天吃六顿变成一天吃三顿,也算……变乖了?
而且他给予的疼爱也不再总是那么强硬有力,甚至近乎粗鲁。他会贴心地问一问怀中的小人儿揉这里是不是很舒服?大鸡巴插得是不是太快了?
发现她要泄了就会放慢进出的速度,一边用大手揉捏她的淫核儿刺激她的小淫穴帮她延长快感,一边还温柔地舔吃她的小嘴。
所以说,男人果然还是需要调教的!
不过这番变化也制造出了一个新的副作用,不能在想要时就将她的亵裤扯了直接把肉棒噗嗤一声捅进去,又或者抬起她的双腿便俯身去喝那张小湿穴里的骚水,年轻的大君满身热情无处发泄,只好改成了新的亲昵方式,那就是搂着娇妻亲吻。
或是含着她的樱唇厮磨,或是啄吻她娇嫩的面颊,她允许的话,他会在她的耳珠锁骨上留下一处处红痕,大手托着少女胀鼓鼓沉甸甸的奶儿,伴着唇舌交缠轻缓揉捏。
虽说下面那张小嘴儿当然是最甜最美味的,不过上面的小嘴不仅柔软湿滑,还会发出小声的哼叫,吃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日,处理完公事,侍女们摆好午膳,越洲照例将少女一把勾过来搁在腿上,挟起一块嫩笋含在唇间,轻车熟路地用自己的唇舌去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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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的小嘴分开,孟然咀嚼了几下咽下去。这几日她总觉得精神不济,吃起饭来也无精打采,见大舌已探过来撬开齿关,她嗯唔着含住他的唇,小手推了男人几下:
“唔……我有点累了。”
松开她的唇,见她面色确实有些不好,越洲不由蹙起了眉:“是不是身子不适,我让人叫巫医过来。”
“不用了。”孟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就是头有些晕,心口闷闷的,可能睡一觉就好,“想来是没有休息好。”
至于为什么没有休息好?还不是被某人折腾的。
“咳,”清了清嗓子,男人忙让她更加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又夹了一块她爱吃的嫩笋,“今天晚上,我,”他顿了顿,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般,吐出后半句话,“保证不闹你。”
“真的?”
“真的。”
“我才不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