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28(高H)
孟然还未反应过来,下一刻,肉棒一鼓作气,毫不犹豫地破开了花径。
一瞬间奇妙的酥麻酸痒如火焰般刷的燎了上来,她尚没有完全把即将到来的侵占放在心上,就觉眼前一黑,微张的小嘴开开阖阖,连叫都没有叫出来,便喷出了大股大股阴精。
不对,不对
她的身子确实很敏感,萧清时的鸡巴也确实又硬又大。在高潮的余韵里,,往往他只要将重新硬起来的阳具猛地顶进去,少女就能在尚未跌落的巅峰中再次升到云端。
可这次不一-样,有什么东西不对
她已经泄过了,之前的爱抚并不激烈,身子甚至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泄了,怎么
嗯啊
酸痒如同附骨之疽,在她的四肢百骸里乱窜。,肉棒快速冲撞起来,带动着那股感觉在敏感娇嫩的内壁碾磨。软肉下意识地吞咽收缩,孟然终于恍然了不是那个东西,那个塞进她的小民里的东西!
那,那是什么,嗯啊拿出去,啊把它,啊拿出"
之前塞进去的时候明明都没有感觉可现在怎么会.
她恍惚想到,似乎萧清时在插进去之前,把那东西翻了个面。
“那是一枚桃核。”男人吻住她的耳珠儿,"我本想送给你的小玩意儿
桃核的一面打磨得光洁圆润,另一面,则用巧夺天工的雕刻手法,雕着一副立体凹凸的春宫图。”桃,桃核少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紧贴着桌面的上半身在股间的撞击下来回滑动。双乳被压得扁扁的,奶头在摩擦下硬得如同石子。
原来如此,难怪那么小。
可如此小小的一颗异物,带给她的刺激比之前的熏球还要强烈十倍百倍。盖因那桃核被雕刻得繁复又精致,春宫图中有山有水,有屋有树。
凸起的“树枝”像一根顶端被磨过的针一样戳到她的花壁上,嫩肉受了刺激疯狂抽缩,紧紧一夹,便又夹住了小屋的歇山顶。
酸麻如同火花一样蹿升上来,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即将晕死过去。
“……不,啊……不行,嗯啊……饶了然然吧,受不住了……嗯哈!求求你,要……要到了……”
桃核上雕刻的微型世界里,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在屋前交合。此时此刻,便仿佛是对此的呼应,萧清时没有分毫迟缓,肉棒贴着桃核光滑的那一面,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干进去,也让桃核在软肉中陷得更深。
视线开始模糊,一切的感官都远去了。
唯有花穴中的那个小小异物在神智中越来越明晰,仿佛整个湿腻肉洞将它包裹住,吸吮住,它深深地长在里面,不分彼此、交互融合……
“嗯!……”
念头闪过,大龟头一下捅进了被撞松的宫口,狠狠顶在了子宫壁上。
很奇妙的是,少女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哭喊。她下意识张开小嘴,满是泪痕的脸上一片迷蒙,神思中,只剩下了彻底释放的轻松与极乐。
哗啦啦,淫靡的水声倾洒而出。
两股透亮温热的水液同时迸射,兜头一股,全浇在了男人露在小屄外的两颗大卵蛋上。
她……尿了。
事后回想,孟然真的盼着自己那时候晕了过去。
可惜她还是清醒的,虽然神智模糊,还是听到了萧清时微带诧异的低笑声:
“原来然然说的要到了,是这样。”
肉棒搅动着,继续在湿热不堪的淫穴里抽插,他捏住少女红肿的奶尖儿在指缝间碾磨:
“真是教我大开眼界。”
你……变态!你,你才让我大开眼界!有几个人会把古玩塞到,塞到……
孟然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声地娇吟着,任由男人肆意蹂躏。
她不知道那颗桃核是什么时候从自己的小屄里拿出来的,模模糊糊的记忆里,只有晃动的烛火,粗重的喘息,还是自己似乎永远也没法干掉的下体。
太多的淫水精浆让她的小肚子鼓胀得仿佛怀胎妇人,男人抱着她离开几乎全被打湿的桌案,回到大床上,身下的锦茵绣褥也很快狼藉不堪。
最后她如愿昏厥了过去,只是在睡梦中都感觉自己的身子摇晃着,在情欲的浪潮中颠簸起伏。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午间。
召来侍女,她抿了一口蜜水润了润沙哑的嗓子:“萧清时呢?”
“禀殿下,萧阁老晨起梳洗后便回府了,说是有事要处置。”
……这家伙,哪来那么好的精力。腹诽了一句,孟然有些头疼。
她原本的打算是在昨晚摊牌,可她昏睡了过去,现在萧清时又不在。总不能就这么在府里等着,又或者专程让萧清时过来,那她也太渣了。
思来想去,她一咬牙:
“备车,去首辅府。”
(m-③零m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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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赏完毕(*/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