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气了,那就别让我出去了。你看,”他揉着少女的臀儿,劲腰用力,让她感觉肉棒在小子宫里抽插时的火
热,"这里含得多紧啊, 若是我出去了,然然就不怕小嘴没吃饱?”
刻意放缓的速度,让那抽送显得格外漫长。孟然本想出言反驳,奈何一张嘴就是娇媚的轻哼,她媚眼如丝,眸中软得好似
要滴水,见状只能无奈地横了男人一眼:“油嘴滑舌。”
“我的舌头滑不滑,然然会不知道?"
顾子熙低笑起来,知道她如此就是不计较了。当下他抱着少女坐进浴桶里,趁着里头香汤还有余温,一边帮她清
洗,一边闲起了小嫩屄。
因今次肉棒入得极深,他抽插的并不快,只是那欲根何等粗大,原本平日塞满花径时就教人直抽气,此时更是完全
侵占了小子宫,每一次的拔出插入都教官口害怕得颤抖。
肉棒捅进去时被迫张大,离开时便紧张地收紧,待到大鸡巴又一一次捅开甬道,宫口便不得不张得更大,好像整个
小肚子都要被玩坏了。
孟然实在受不住,没多久就又抽噎起来。
伊干间还有香汤不断涌进她的穴口,虽然黑暗中看不见,想来也可以想象到,此时自己必然如怀胎妇人一般小腹
隆起,只是那里头装的不是胎儿,而是满肚子的汁水和粗大如同铁杵的阳具。”呜呜夫君,不要嗯啊.要坏了,夫君啊,夫君
她胡乱地求着饶,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湿漉漉的小屁股紧贴着男人的大腿,感觉到那上头的肌肉不断贲张,骤然绷
紧,硬得如同岩石。
“啊,嗯啊啊
孟然知道他要射了,而她也在同一时刻攀至巅峰。本能让她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癫狂,她猛烈地挣扎起来。可是男
人紧紧按着她的臀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卵蛋一次次拍击着小屁股。
就在他低吼之时,精液如同沸热的岩浆喷射而出,顷刻间那娇嫩宫壁浇了个彻底,整个小子宫被完全灌满,精水涌出
宫口,在花径中与淫液交融,少女仰着头哭叫起来,只觉下身两股汁水喷出,竟是在射精的刺激下被玩到失禁了。
顾子熙不妨,两颗卵囊被兜头一股热液淋了个彻底,还在跳动的鸡巴又吐出一口浓精,他正在愣怔,听到怀中小人儿鸣鸣
哭声,连忙回神:”哭什么,不过就是尿了,嗯?别哭。””我,”孟然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险“我都,都她实在说不出那个字,“太丢人了 ,我没脸见人
“不怕,”她听到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左右你怎么丢人,还不是只有我知道。乖,让夫君再亲亲。”
说罢那吻就缠了上来,浴房里很快便又响起了旖旎的亲吻和嘤咛。
只是有了这一遭,孟然说什么都不肯再让顾子熙插进子宫里。顾大少主觊觎了好几回,奈何一直不能得偿所愿,便
开始翻旧账:
“那日你给我祛毒,为何要往我心脉里输入内力?”
他武功高强,虽然当时因为刚醒过来还有些茫然,但决计不会弄错。涌进他身体里的热流是内力,而且十分精纯。
孟然的武功稀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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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虽然修炼的是云梦谷的上乘心法,当不会有如此内力才对。
“这也是为了祛毒。”孟然回答得很坦然,“每日以银针拔毒后,需灌输内力在你心脉中走一遭,检查是否留有隐
患。”
见顾子熙皱眉,她忙解释:“放心,只是检查,于我内力并没有损伤。”
“那就好。”
顾子熙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既然如此,当时他意料之外醒来,为何她会惊愕,甚至表现出慌乱?无缘无故地主动求
欢,他才不信是因为她的小嫩屄发痒了。
只是见孟然不说,他便没有追问。他相信孟然不会害自己,所可虑者,是此举会不会伤害到孟然的身体。可惜云梦
谷戒备森严,顾子熙如今又要娶人家的嫡传回家,自然不好偷偷派探子潜入打听。
他只得将此事按捺下去,平日里不动声色观察孟然的身体,见她一切如常,剑法轻功甚至比之前还有了进步,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