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重意全身震颤,一声痛苦但欢愉的高吟后,忽地瘫了身子,喘着气,之后的呻吟细弱蚊蝇。
她在那几秒钟,忘了阴茎仍像根赤黑的铁柱插进她的下体,抵着她的子宫口,粗壮到她的凹陷的小腹上勾出它的大致形状。
直至叶绍远猛顶到深处,江重意痛得手抓破了叶绍远的小臂,发的声却满满的风骚。
江重意听不下去,半道噤声,躺在叶绍远温热的胸膛上涣散神绪。
阴茎刺得有浅有深,有轻有狠。
江重意寻回思绪,却寻不到规律,一时间思绪又纷乱,呻吟也零零碎碎。
叶绍远全然不顾,拨了些下淌的爱液,皱白失血的指腹再一次按下她精神的阴蒂上。
“啊……”江重意哭着摇头道,“不要……”
叶绍远亲了亲她,开始用力地逗玩着阴蒂,伴着江重意破碎嘶哑的娇喘,用温柔无比的声音缓缓道:“骗人,你明明喜欢得紧,离不开我。”
江重意呼吸不畅。她大口呼吸着,酸涩和欢愉争先恐后地奔来。她分不清楚。
只是身体诚实的迎着本能,弓起了腰肢承受性交合的快欲海潮。
第二次高潮很快来袭,震颤与痉挛同时,江重意仰脖失声,只在末尾,在江重意彻底瘫软前,溢出几个音。股间喷出一注水,打在叶绍远正离开的手上。
在她高潮时,穴一绞,叶绍远就缴械了,闷哼着精液射入宫口。
江重意迷蒙间哼哼着抖索几下,接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