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乌采芊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这不禁让她有点想起从前好像出现过有点相似的场景,只不过这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交换了位置,报应似乎来得有点快。
她反射性的看了看地上,什么都没有,光溜溜的地板,那些可怕的蛇啊!白骨啊!蜈蚣啊!都不见了。
猛地一抬头,有屋顶,屋子里有人,有摆设,什么都有,这是人住的地方,没错儿了,还好还好,她有些心有余悸的惊喜,说不听方才那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在有些恍惚过后,她的视野和感觉也变得十分清晰起来,她是躺在地板上,屋里除了她还有两个人。
一个人站在一旁,腰间两把弯刀,脸上一道刀疤,那人正是侍卫长卡都。
还有一个人倚靠在床榻上,是一位看起来气度不凡的老者,他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人也正是南疆王。
“哼!想不到乌氏的后人还怕区区几条虫子!”南疆王一阵的冷笑,眼眸里却是射出几道寒芒。
区区几条虫子?乌采芊差点一口气被噎死,大叔,那是几条虫子的事情吗?还有就是难道乌氏的后人就不用怕虫子,人家也是姑娘家好不好?
乌采芊腹诽着,却是白眼看着那南疆王,这人看起来地位就是不一般的,在没有搞清楚前还是少说话的好。
“怎么,不说话?”见那姑娘竟是丝毫不搭理自己,还独自个儿的愣神,想些什么,这让南疆王又是一阵的好不痛快,曾几何时,他何尝问话有人敢不答过的。
“啊?哦!我在细想该如何回答您这番话。”
乌采芊如一个蝉蛹一般拱了几拱,便拱起来坐在地板上,她很是认真的看着那半躺在榻上的长者,一本真经的说着。
“我若是说不怕那肯定是假话。我若是说怕,又让我乌氏跟着受牵连,我在我们家,那是胆子最小的了,我怕,可我家人肯定是不怕的。”
见那小姑娘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竟是满眼人畜无伤的无辜样儿,南疆王更是脸色暗沉,当年那无耻老头的模样不就是这般,也难怪,歹竹是出不了好笋的。
“够了!卡都,将她带出去,还是扔到虫谷,乌氏什么时候来人,什么时候放她出来。”南疆王丝毫不想在听她废话,眉头一凝,很不耐烦。
乌采芊耳朵是极尖的,那虫谷二字她听得分明,那如噩梦一般的场景又重新浮现在她眼前,原来不是梦?如若还让她回到那里,那还不如现杀了她好。
“那个,那个!换个地方好不好,换个地方,您想要什么,要什么都行,我叫家里送来,别,别送我去有虫子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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