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的丁香,见着二人如此,忙将那盆水放到架子上,过来拉着又想冲上去的乌亦铎“二少爷,二少爷,莫要鲁莽。”
“你别拦着我,看我不打死他狗日的混账东西!”见有人拦,乌亦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这时候,那镇南候从外头几步走了进来,是一路的连连摆手,一脸的劳苦焦灼,“贤侄,贤侄,快快住手!”
“世伯,您来的正好,您若是不好好管教管教他,可就休怪侄儿无礼了。”乌亦铎挣脱丁香的手,将火气压了压,这才一屁股坐下,看向镇南候的眼神也是满满的不善。
“世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不可妄下定论,总是要人说话的。”镇南候也是满眼的急迫,与无奈。
又是看向床榻上的儿子,气得直跺脚,“逆子,你闯下如此大祸,还不快快起来。”
李恒翊这是头晕渐渐有所缓解,又听见父亲如此说,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深觉不好,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看向二人。
“世伯也不必如此,我爹说话儿就到,您且想想如何同他说吧!”乌亦铎没好气的看了看他们父子。
此刻是房门紧闭,半夏,灵仙二人有些紧张的在门口守着,祝云有些紧张的杵在廊下,苏叶则是来回踱着步子,不时抬头望一眼那屋子,眉间也是深深的忧虑。
屋内,李恒翊已是起身,同侯爷父子坐在一边,那乌家父子二人坐在对面。
那乌家的父子二人乌眼鸡一般死死盯着李恒翊,似乎随时要冲上去将他撕吧咬碎了一般。
“我,我只是去找明眸问些事情,后来,后来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李恒翊轻轻捶了捶脑门儿,想要极力的想起些什么,可却是想不起来。
乌亦铎很是嗤之以鼻,冷哼着,“哼!你记得才怪了,上了人家的套儿,竟是不自知,一个大男人,任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
“世侄是何意?”
那镇南候一听就明白其中有诈,忙看向乌亦铎,李恒翊也是不解的看向他。
“不管她做的如何小心细致,可那气味终究没有三五日是散不去的,旁人闻不出来,可却是瞒不住我。”
乌亦铎说着,便是悠悠喝了一口茶,见几人都看向他,满眼疑惑,却是瞟见老爹那氤氲恼火的眼色,便不再卖关子。
“屋子里有迷香,能一时的夺人心魄与无形,不过时效极短,痕迹也不明显,难以察觉。她让你喝酒,便是酒中也有手脚,迷香加着酒中的东西,就算是十头牛,不知不觉中也都毫无抵抗了,就这般雕虫小技你也中招,真是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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