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那位少主竟是自己又往茶盅里到了一杯茶,来到床边。
只见他凑近那女子,只见她此刻脸颊通红,伸手往额上一探,果真是滚烫的,唇瓣也是烧的干枯猩红,没有半分的湿气。
他歪着脑袋凝视了那女子半刻,然而眉头紧锁间,不得开解,勾了勾嘴角,似乎没有相同,也就不去想了。
便是伸手去那女子的脖子下扶她的头起来,将那茶水灌到她口中,意向不到的是,那女子竟是唇瓣急动,急切的就将茶水喝完了,只是眼睛还紧闭着。
他更是觉得好奇,将那女子放下,茶盅递给扎图,亲自将那女子的手腕从被子里揭出来,手指搭上去,细细一番的揣度,眉间的阴云更是密布,百思不得其解。
那男子惊得将那女子的手臂一扔,退后了一步,如同看待怪物一般指着那床上的女子“怪了,毒似乎减弱了,这,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这是个人啊?”扎图有些不太明白少主人是个什么意思,摸了摸脑袋说着。
“不是,我知道这是个人,我的意思是说,这是个什么人,她,她怎么能抵御金蟾之毒的?”那少主十分的急,却是又不知道怎么同那侍卫解释,很有些无所适从。
“属下不知。”扎图摇了摇脑袋,很是老实的说着,那少主被他这话噎得不知如何开口了,只是挥手让他快些出去。
扎图就这样被轰了出去,可是他仍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没有做好,少主很明显是不高兴了的,摸了摸后脑勺,努力的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来,唉,还是算了,他很是沮丧的走下了客栈的楼梯。
当乌采芊艰难的睁开疲累发烫的眼皮时,却是看见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正双眼瞪得老大的看着她。
“你,你是谁?”乌采芊下意识的想往后退,可是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而且自己的声音可以说是近乎沙哑,喉咙也是灼痛一般。
“嗯,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倒是很好奇你是谁,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解的金蟾毒。”
那男子站起来插着腰,又是一阵的摇头叹息后,这才又走进床边,十分靠近的在乌采芊的脸上左看右看的探查了半天。
“什么毒?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乌采芊不十分清楚那男子到底在说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头疼的厉害。
她努力去想发生了什么,可是脑海中全是杂乱的打斗场面,她完全屡不清楚思路,越想头越发的疼。
“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那更奇怪了。”那男子抿了抿唇,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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