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灯笼递到前面,照亮着前面的路,也照亮了那女子的脸,他似乎在笑,笑的那样干净,明媚,如这灯笼的光亮一样让人在黑暗里无限向往。
他心里又是一紧,“你慢些,小心脚下。”其实地上平摊的很,他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些什么。
无故的上去将她扶了一把,顺势一拉,让她走到了自己身侧,二人并驾齐驱,他能看清她周遭的一切,还有前路和身后了,这才放心。
“哦!”乌采芊虽然不太理解此刻明明是在府上,他怎么一下子这般的小心起来。
但是让人这么护着也是不错的,看他改了先前咄咄逼人的架势,此刻竟是如此的细心,心里也一改先前的郁闷了。
二人正走到院子中间,只听书房的门被推开了,射出一道亮光来,那光里站着一个人,正是镇南候。
“你们来了,进来吧!”
二人皆是一惊,看向镇南候,此刻的镇南候似乎与平日里见到的似乎有些不一样,可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乌采芊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李恒翊,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些启示,可是李恒翊脸上的困惑似乎比她更甚一般。
二人进了屋子,只见侯爷又已经是回到了书案前,他案上正在画一幅画,似乎就是乌采芊白日的画的那副。乌采芊震惊了,怎么如此的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
“父亲?您这是?”李恒翊也是惊呆了,他指着书案上那副画,却是不知道改问什么,这才想起来带着的画,速速将乌采芊那副画也展开来,放在了一起。
“神韵间,还是有些不妥?果真还是他更胜一筹的。
只见侯爷却是视若无的将他二人撂在一边,只专心的去看那两幅画儿去了,他细细对比这那两幅画,喃喃的说着。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这幅画到底有何蹊跷的之处?让您这般的上心?”
父亲这般的模样,李恒熠从未见过,他心里一急,不禁脱口而出。
“你不懂,不要问。”
他看了一眼儿子,却是淡淡的说着,接着又是看向乌采芊“我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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