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那人竟是出言威胁,乌采芊一下心理的愧疚感陡然消失,反正事情已经出了,爱咋样咋样,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又能把本小姐如何呢?
“你要怎样?要怎样啊!”乌采芊一个激动一仰头,直直对上那人的眼睛,两人的鼻头都快对上了。
她心里这憋了许久的怒气在这一个也是在网上涌着,想想我堂堂乌采芊,往日里哪里这般做小伏低,如此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还要遭受如此逼迫的,真是柿子拣软的捏吗?
李恒翊竟是一呆,低眼看向那双也满是火气的眼睛,倔强的不服输的小女人也是正死死的盯着他,这到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险些想要退回来。
“不怎么样!”
不对啊!我怕她一个女人做什么?明明是她瞒着我,她还有理了不成?
“一个大男人,同女人追究,小家子气!哼!”乌采芊见他不动,语气也是有些缓和的样子,也是渐渐消了火气,开始埋怨,眼睛一转,想要将这事情糊弄过去算了。
“别想岔过去,说。”
不曾想,那人根本就不吃这套了,竟是顺势更佳逼近过来,将她圈在椅子里,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淡淡的开口。
乌采芊心里一紧,这个位置绝对是吃亏的,他身手那么好,估计就是泥鳅也滑不过去的,真是千算万算忘记把这个家伙算进去了,谁又知道一幅画他竟是非要刨根问底的。
“说,说,我说,嘿嘿!就是雕虫小技,雕虫小技,借鉴的而已,不堪入夫君你的眼的。”乌采芊见势不妙,硬来是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的,此刻也没有帮手,只能是暂时服软,以待来日,她忙笑嘻嘻的说着,顺势轻巧的打掉那人抬着她下巴的手。
“你作弊?”李恒翊眉头一皱。
“哪里有这么难听的,是借鉴,借鉴懂不懂的!”乌采芊小脸一红,却仍是硬气的小腰一挺,十分的理直气壮。
“这幅画是出自何人之手?”李恒翊眉间更是升起疑云万千,他回到桌子前,又是拿起那幅画来,细细端详,这般的笔法,在他认识的人中似乎从未见过。
“额!这个嘛!真不好说的!”乌采芊却是时很为难,因为确实是不好说,这点她没有说话,也很坦白。
“夫君都叫上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还没待乌采芊反应过来,只见那李恒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早已将那副画放下,又回到了乌采芊跟前,乌采芊一个后退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被圈了个结实,今天这是怎么了,跟这把椅子有仇吗?
“这个,真的不好说的!”乌采芊苦笑着,肠子都要悔青了,叫你要面子,叫你炫耀,这下好了,这家伙不达目的铁定是不会罢休的,也不似别人那般的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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