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姐,你怎么把它带来了。”丁香惊讶这在桌上爬着的,不正是后院潭边那一对老龟才孵出来不久的小乌龟嘛!乌采芊用手指拨动着慢慢爬着的乌龟
“小龟龟,你无不无聊啊!我都要无聊死了。”
“小姐前几日不是挺沉得住气么,怎么这会子嫌闷了。”丁香轻笑,也忍不住去拨弄了一下那只笨笨的爬着的小龟,
“十日了,十日了,我都要发霉了。”乌采芊很是苦恼的揉了揉脸颊。
“奴婢也不知道,暂且等等吧!”乌采芊干脆无聊的将脑袋搁在桌上,看着小乌龟在眼皮子底子爬来爬去,一双眼珠也随着小龟的来回爬动翻滚着。
半晚时分,晚膳刚刚撤走,便进来一群人,一个个面无表情,手中都端着托盘,里面放着东西,都用红布遮住,来人一言不发,纷纷将东西放下便走了,未留下只字片语。
待来人走后,乌采芊和丁香将遮盖的红布一一揭开,只见原来是一些上乘的胭脂水粉,整套的头面首饰,还有嫁衣,正当乌采芊愣神之时,门外传来铿将有力的一人声,
“明日正是乌小姐与镇南侯府小侯爷大婚之日,望小姐早些歇息,明日早些准备,不要误了吉时。”
“知道了,不会误了吉时的。”见乌采芊面色不悦,丁香忙应道,乌采芊沉默不语,她随便扫了一眼这些东西,早已没有一丝的笑意,
“丁香,今日,早些歇息吧!明日,怕是不得清闲。”
从圣旨下达的那天起,整个京城就都在议论,为什么皇上会突然赐婚一位江湖门派家的女儿嫁入镇南候府,有揣测圣意
觉得圣上与镇南候有了嫌隙而暗喜的,有痛心自己女儿失去嫁入侯府机会而悲愤的,总之是各路谣言四起。
谁知,镇南候竟然是堂而皇之的在御前大殿之上站出来辟谣。
扬言是自己在年轻时与乌医门主深交,得起恩惠,无以为报,自己仅有一子,而乌家正好有一女,自己的儿子已过弱冠之年,尚未娶妻,而乌家女儿此时正好及笄,便请旨求取乌家的女儿。
为此皇帝更是大大赞扬镇远侯此乃仁义之举,并且亲自赐婚二人,此话一出,风向突变,各路都在赞颂镇远侯知恩图报,品行高洁,更是对这位即将嫁入镇南侯府的乌小姐有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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