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乐知道见好就收,不敢再提李怀相关的事。这时候一局棋结束了,李常乐让位,交给张燕昌。
张燕昌也不客气,直接坐到李常乐身边。张彦之见那两人挤在一起,手心很是捏了把汗。
他特别怕张燕昌和李常乐在女皇眼皮子底下乱搞,让女皇看出端倪,偏偏这两个人像是享受刺激一样,总是打擦边球。
张燕昌吵吵闹闹地下了局双陆,他又输了,噘着嘴说无趣。女皇纵容地笑了,说:“朕记得今日你们堂兄乔迁新居,既然你待得无趣,那就出去走走吧。”
张燕昌一听能出宫,高?兴应了。张彦之似有犹豫,女皇见状,道:“朕身边不缺人,你们堂兄难得搬新家,你们出去看看新宅子,等玩够了再回来。”
张彦之只好应下。李常乐一听,也吵着让女皇给她赏赐,大业殿暖香浮动,笑?语阵阵,不远处镇妖司官衙冷肃,来往俱是秩序。
李朝歌坐在东殿里,不动声色将手心的纸条烧掉。
女皇竟然同意将李怀放出来了,二张兄弟倒有些能耐。李常乐蠢了半辈子,如今终于出息些了。
就是不知道,她养的这条花斑蛇,会不会反过来吞噬她。
李朝歌就当不知道,继续处理镇妖司的公务。时间渐渐到了散衙时分,李朝歌去东殿取资料,白千鹤正坐在东殿里整装待发,突然瞧见李朝歌进来,整个人都紧张了。
李朝歌瞥了眼白千鹤面前比他脸都干净的桌案,懒得理他。白千鹤嘿嘿笑了笑?,讨好地问:“指挥使,你亲自来找卷宗呀?”
“怎么,你想帮我?”
白千鹤赶紧闭嘴。他等了一会,小心翼翼地转移话题:“今日张府办乔迁宴,指挥使你要去吗?”
李朝歌想都不想:“不去。”
白千鹤啧声:“张家现在可了不得啊,乃是洛阳新贵,王孙贵族都抢着去赴他们家的场子。我们这种?收不到请帖的就罢了,指挥使,你和顾寺卿也不去?”
李朝歌呼了口气,回头问:“你是不是太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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