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裴纪安让开路,说,“表兄和公主请便。”
李朝歌带着?莫琳琅,二?话不说从裴纪安面?前越过,顾明恪淡淡笑了笑,对裴纪安说:“她向?来如此,表弟勿怪,告辞。”
裴纪安目送顾明恪从自己?身前掠过。李朝歌特意等在前面?,见他?走过来,还不悦地嘀咕:“你替我解释什么?”
“这?是在别人家,多少?注意点礼数。”
“我有礼貌的很,是他?们先招惹我。”
“随便你吧。莫琳琅你应当用完了吧,正好,一会她跟着?我走,直接回大理寺。”
“其实……”
“不行。”
说话声远去?,后面?渐渐听?不到了。但是看起?来李朝歌很不高兴,在顾明恪身边抱怨什么。裴纪安站在后方,静静望着?那两人的背影,旁边丫鬟等了许久,小声提醒:“大郎君,您怎么了?”
裴纪安回神,笑了笑,说:“我没事。进去?给祖母请安吧。”
“是。”
裴家在观察李朝歌,殊不知李朝歌也在观察裴家。李朝歌今日?打量了一个早晨,发现无论裴老夫人还是裴家的下?人,都对顾明恪自然随和,没人露出异样。李朝歌心里?暗道奇怪,如果是易容或者伪装,伪装样貌容易,但是言行举止怎么可能处处一样呢?陌生人没察觉,顾明恪的家人也没察觉吗?
难道说,顾明恪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容貌声音都很像,所以换人后才没人察觉?李朝歌扫过顾明恪的脸,总觉得不可能这?么巧。
李朝歌一眼又一眼地打量,目光隐隐流连在顾明恪领口,很有继续往下?的意思。顾明恪脖颈修长,白皙如玉,扣在大理寺一丝不苟的深色制服中,有一种禁欲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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