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回房间,一回味江之遥那脸色,顿时气上加气,江之遥好像在生闷气,为什么?就因为秦颂删了他手机里的四十天速成鸡?
他还没发火呢!陈正这个小瘪三,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偏偏每次都能恰好逃开他的报复,omega怎么了?omega不也是一种男人?万一那死陈正是同性恋呢?江之遥最近本来就比较*荡,这还不是一勾一上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到就烦,秦颂换了家居服,从衣帽间走出来,在偌大的卧室里转了两圈,最终还是一记电话打给薄烨莱。
兄弟不就是垃圾桶?
薄烨莱下午直接请假了,司机一脚油门开回家,他们家是大家族,所有拥有一定继承权的人都想尽办法留在老宅,而老宅离学校可能有几十公里,薄烨莱大姐干脆送了他一套学校边上的高级公寓。
陈正就像只流浪狗一样被他提溜回了家,进门换完鞋,薄烨莱在客厅坐下,盯着自己裤子上可能存在的油渍,又站起来:去洗澡,我找套衣服给你。
陈正愣了一下,看他的眼神像即将吃到嘴里的大排。
什么眼神,薄烨莱一个抱枕扔到他脸上:还不快去,看什么看。
陈正:哦。
他转过身,又转回来:洗澡的地方在哪?
也不怪他,公寓二百四十平,薄烨莱耐着性子把他带到浴室:衣服别乱丢,不许碰浴缸。
他预判了陈正的行为,但没法解决陈正的嘴:啧,你在里面洗过吧。
薄烨莱冷冷瞪他一眼,转身就走,他已经受够这条裤子也受够这个*荡的人。
那么脏一只手,在车上就开始摸他大腿,薄烨莱无意让司机看笑话,只能沉默忍耐着捏开他的狗爪。
找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不对,陈正看起来一米七五左右,薄烨莱比他高了有六七公分,身材更别说,陈正骨架子撑着衣服,其实瘦得很,显然衣服可以穿松垮一点,为薄烨莱准备的内裤却没这尺寸。
好在家里有备用的一次性内裤,有时候秦颂他们也会来这房子过夜。
他已经换了条裤子,捡好衣服,敲门的时候感觉怪怪的:衣服给你放...
陈正唰的一声打开了浴室门,头上一片白泡沫,脸上敷着面膜,开的缝不大,但以他的位置能看到一大半*体:忘说了我穿m码内裤...哗死鬼你也太心急了,特地趁这个机会看我洗澡?
薄烨莱:一次性的...你用我浴缸了。
陈正唰的一声关上门。
薄烨莱气得直接去阳台,开着窗抽了支烟。
算他发桃花癫,往家乱捡流浪狗。
烟不能白抽,他找了本期刊看,抽到最后一点,从身后伸出一只有些湿润的手,偷走了他指尖夹的烟。
薄烨莱回头看他,刚好看见他把微微湿润的烟嘴含在嘴里,抽完了最后一口。
细支黑色,像支高级铅笔。
薄烨莱盯着他的嘴唇:干什么?
陈正把烟吐在他脸上:这么绵,女烟?
薄烨莱闭了闭眼,想抽他,但这张脸上已经有不少伤了。
就这闭眼的功夫,人已经轻巧地转过来,勾着他的颈后,坐在他大腿上。
薄烨莱睁开眼,抬手就捏住了将要吻下来的陈正下巴:滚开,臭死了,把嘴洗干净了过来。
陈正耸耸肩,那件本来就宽大的白色衬衫已经被他穿得很骚,一动更从肩膀滑落,裤子是条腰有松紧绳的黑色运动裤,长得堆在地上,藏住一部分脚面,他说:你抽得比我多,你也过来刷牙呗。
陈正漱洗很随便,薄烨莱却要三四分钟左右,可能还要顺便洗个澡,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