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答应好的要当哑巴呢?
斯雨于是撤回,重新温柔地说道:夫人...啊呃...
从这间小loft的楼上,欢天喜地地跳下来一只白毛小狗儿。
而乐先生伸手就抱起来,万分温柔地捉住它的前脚挥了挥,嗲声嗲气地哄它:黏黏睡醒啦~
小狗来的时间不长,但明显很受宠爱,应该是美版,眼睛不那么疯狂凸出,毛发经过精心修剪,头上还留出一撮扎了蝴蝶结。
马尔济斯,斯雨就知道,娇小甜美的马尔济斯不比身旁这条淋湿的神经病哈士奇强多了?
他擦了擦脸:夫人,是这样的,其实...没必要闹到离婚的,真的有误会,之前...你们之间还有感觉不是吗?
旁边的BOSS转而阴森地盯着那条依偎在乐朝怀里的小狗。
乐朝揉了揉小狗的脸,已经自觉没必要应付他们,思考了一下,他直截了当地问: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呢?
他已经打算离婚,就不会像之前那样轻易回头,甚至用朴素的道德观指责前夫:他做这种事又不跟你结婚,你难道不生他的气吗?还是说他跟你有什么条件,你不要听他的,他这个人不会听话的...
陆但年已经咬牙切齿地不听话了:它凭什么叫年年?!
一条破狗,乐朝跟他离婚就是想养这种东西,走了个男妓又是一条狗来当小三。
因为黏黏很黏我啊,乐朝不假思索地开口:黏黏怎么了,因为她粘人啊,第一次见面就舔我的手要跟我回家,是不是,简直不敢想象世界上有一个小狗狗有她那么乖巧可爱。
确实,斯雨都有点羡慕了,预计养孩子开支大,他家里目前只能有老公这头忠犬,
但什么叫做“做这种事又不跟他结婚”,还有BOSS也是,明明在工作上火眼金睛,在乐先生面前就永远偏移重点。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乐朝困惑了一下,随即说道:你的孩子不是他的吗?
这是人话吗?!!
斯雨噌的一声站起来了,被狗脑子上司威胁的时候他还能开动脑筋,这...这他爹的侮辱谁呢?!!
他把眼珠子泡漱口水里都不可能看上这傻吊。
他提气,强忍把茶浇到BOSS头上的冲动:没有的事,我有老公,我们是去年领的证,只是没有办婚礼。
乐朝瞠大了眼睛,随即连连道歉: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误会了,对不起,但...我没对别人讲过,只是自己猜测,这或许也不重要了...
气氛有点紧张,黏黏睁着无辜的葡萄眼看了几个大人,期间无意和陆但年对视一眼,顿时狗躯一震,使劲儿往乐朝怀里钻,弄得人很痒,但乐朝也不制止她,只是乐乐呵呵地摸了摸小狗的后背安抚她。
陆但年怒了,一拍桌子,水珠被发尾甩开:你给我出来!
场面乱得像锅粥,斯雨只想趁烫泼到陆但年脸上,但他也知道陆但年那个死德性,什么离谱的风流史只要没有私生子他都会认,怪不得乐先生。
你不仁我不义,所以他又吨地一声坐回去,从包里开始翻照片和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