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都被宣到了凤仪宫,可谁也没有办法,只能推断出皇后中了毒,但谁也查不出是中了什么毒。皇后歇斯底里地大叫,说是安王妃害的她,心腹说那日安王妃都没靠近她,也没碰过娘娘的饮食,如果被安王妃反咬说娘娘陷害就糟了。
那日安王妃来宫中谢恩一切都是按规矩来的,她也知道突然说她陷害会有人质疑,可只有她来了凤仪宫,自己无故起了疹子,不是她是谁?
门外宫人通报圣上驾到,皇后见到齐天济转了心思,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哭了起来。“圣上,臣妾不知是被谁害的,臣妾要难受死了。”
齐天济见她长了一脸红色的痘,身体痒得扭来扭去,哪里还有皇后该有的仪态,回想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好像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毫无仪态。“太医怎么说?不就是疹子吗?怎么治不好?”
“太医说臣妾是中毒,可臣妾这几日都没有出过凤仪宫,怎么能中毒?”
齐天济寻问后就去找太医问话了。皇后刚才一直在控制,现在痒的她差点在地上打滚。“来人放冰水。”她实在受不了了,用了好多解痒的药都没用。
贤妃在明安宫里收拾东西,在这宫殿生活了半辈子,没想到如今要离开了。她让兰儿将几张棋谱收好,还有她的筝。这筝是她从家里带来的,那时他受伤在陈家养伤,他说他常常隔着院子听她在房里弹筝。
收回思绪,看着这诺大的明安宫,要带走的也没多少东西。这时有人来报圣上驾到,她忙起身迎接。齐天济进来后扶起她,随后坐在主座上。“伊儿和安王妃相处得很好吧?”
贤妃不明白圣上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回圣上,的确如此,可能是上辈子的缘分,我们一见如故,她是个真性情的女子。”
“是啊!是真性情,胆子也不小。”
贤妃感觉今日圣上怪怪的。随后齐天济让她泡了壶茶,两人又说了会儿话。
收到消息的定王带着定王妃赶到皇后宫中,皇后的疹子没消,又因为整日泡在冰水中染了风寒。定王怎么感觉和他之前一样,也是得了疹子后只能用冰水止痒,泡过冰水又得了风寒。
“母后好些了吗?”定王隔着床幔寻问床上的人。
“好多了,让你们担心了,母后没事,你和茹儿回去吧!”
公孙茹听着姑母这有气无力的声音,看来病得不轻,那么爱美的她得了疹子,那可是要命的大事,两人告退离开了。
出了凤仪宫定王走在前面,完全不顾后面的定王妃。公孙茹咬唇控制着自己的怒气,母亲说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高兴、不高兴都挂在脸上,对夫君要使用手段才行。她急走几步赶上前面的定王。“夫君,祖父派人来传话,让我们回公孙府去用晚膳。”定王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