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廊下看着传来的安王的绯闻,和旁边的婉儿讨论。“这个韩越琇倒是个胆子大的,不怕和安王扯上关系又当不上侧妃对自己以后的姻缘有影响吗?”
韩越琇和一般闺阁小姐不同,女子被水匪劫了去,一般人家怕人非议此女子失了清白影响议亲,都会隐瞒或是不许出门,等过两年再出来。
她这么积极,如果安王不娶她那整个盛朝谁敢娶她?那可是和亲王有关联的女子,不过她敢这样抛头露面的确很有勇气。
“小姐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沈曜不知道不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
她让他坐在对面的藤椅上,他犹豫了一下坐了上去。沈曜坐得笔直,不像她随意的斜倚在藤椅里,他的行为习惯和他的性格还真像,都是一板一眼的。
沈曜一向谨言慎行不多管闲事,今天的他明显和往常不同。“安王殿下不会娶她的。”
“何以见得呢?哪个亲王不是三妻四妾的?”她起了和他辩论逗逗他的心思。
他笃定地说安王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却举不出来什么论据。可算发现了他的小秘密,原来他崇拜安王呀!他又说他曾在暗卫营和安王打交道,他不但文武双全又是一个品格高尚的人,身居高位却为人低调。
今天的沈曜挺奇怪的,不但向她极力澄清安王的绯闻又对着她大加夸赞安王。也不好再逗他了,谁当面批评自己的偶像都不会开心的。‘偶像’?这个词好像不属于这里。
问沈曜知道什么是偶像吗?他果然不知道。这又是她造的新词?
晚饭后去主院看望父母,行至主院的廊下听到父母和哥哥在讨论什么事情,一向沉稳的哥哥情绪有些激动。她细听原来在说安王通匪的事情,不明白安王出事家里人为什么这么紧张?哥哥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
“我明天去衙门为安王作证。”金山奇怪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是缴匪的英雄却被说成了通匪的人。那样坐享荣华富贵却一派淡然的人怎么可能通匪?他虽没证据证明安王的清白,可本能的相信他这样的人不屑做那样的事。
“山儿莫急,现在只是传言并没有人能拿出证据。还没到要经过衙门呢!这件事有蹊跷,应是有人要往安王身上泼脏水,现在还不知道那人有什么后招。”金父思虑再三就是儿子去做证也没多大用处。
“父亲、母亲,安王他为人正直不可能通匪的,儿子这次能平安回来多亏了人家。”金山被送回来前和安王见了一面,他有勇有谋,遇事沉着冷静,仁慈却不心软。他提出想留下来帮忙,安王拒绝了,说不能让他涉险。
原来哥哥得救是安王帮的忙,没想到一个亲王会理他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听哥哥的语气对安王的人品很肯定。
“父亲,女儿有一个方法,但不知能做到什么程度?”她掀开帘子进去。金小三儿、金小四儿打探消息的能力一流,那放出消息的能力应该也差不了。
大家没想到她突然出现。“玉儿,我们在商量事情,你稍后再来。”父亲下逐客令,显然不想让她参与。
“父亲我真的想出一个办法,说不定能帮上忙呢!”她还没说什么办法就急着赶她走。
开明的父母和哥哥都反对她参与这件事,连她的法子听都不听,他们紧张的样子让她感到奇怪。
“哥哥说他得救是安王帮的忙,咱们虽人微言轻但也得想点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