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战俘,他是我兄弟。怎么不能说话?他的话就可以代表我的话。”英侯慕容英上前开口说到。
“有意思,真有意思啊。”这一旁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热闹的武侯白宇开口说到,本来武侯白宇都要进去大厅之中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停了下来就那么看着这场戏没有说话啊,直到此时才开口说话但是也只限这一句而已。
“晚辈想请问一句吕相爷,不知道我以一个受害人的身份来说话够不够分量。”听见了尚挚的话,吕涯看了看说到:“什么受害人?”
“不知道吕相爷还记得否,几日前的一个夜间,你与亚相朱博文一起想要抓我与侯爷的事情,”吕涯的脸皮抽动了一下,这个事情他自然记得,本来是想着能够把英侯慕容英给抓住然后就算是困住,或是送出王城之外都行,这样就能把今天的事情给避开,但是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是奇差半招,让英侯慕容英给跑了,不单是让英侯慕容英知道了自己的意图还把亚相朱博文给得罪了,让本来一个好好的一个事情弄成了这样,一个示好的机会白白的失去了啊。
尚挚见到吕涯没有说话自然知道吕涯心中是怎么想的,脸上笑了笑,吕涯的脸色因为尚挚的这一笑脸色更黑了啊。
“也许吕相爷不清楚的是,你这一次的动作实际上都被我和我们侯爷看在了眼中,包括你和亚相朱博文一起的总总行为都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啊。”听到了尚挚的话,吕涯就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之中有一股着气在往上翻涌,那气体之中还有着一点点的腥气,吕涯知道自己被尚挚这话气的已经有了内伤甚至都有了气血涌出。
“你们既然已经离开了,也就说明没有收到伤害,何来受害人之说?”吕涯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以为的天衣无缝却没有想到却是如同是耍猴戏一样给别人看,而且是自己才是那只被耍的猴啊,这个郁闷啊,但是却知道自己的人包括亚相朱博文的人都没有找到尚挚和英侯慕容英所以这根本没有什么受害人这一说,所以吕涯不清楚为什么尚挚如此的说只好开口问到,也想要搞清楚这其中的细节,更主要的是,吕涯感觉好像这些事情一点一点的偏离了自己所设想的轨迹啊,甚至已经超出了自己所掌控的范围了啊,
最主要的是,吕涯清楚的知道英侯慕容英的能耐,他的那些是想不出来这些事情的,那么能想出这些事情的唯有他身边的人,吕涯的视线一个一个的扫了过去最后认定了唯有唯有尚挚才是那么充当军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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