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早就想操你了。”蒋远乔不禁笑起来,咬住安亦欢的耳垂轻轻磨擦,喉间发出沙哑的嗓音。
“噢?有多想啊?”安亦欢故意阴阳怪气的佻逗他。而回应她的是体内猛然加剧的撞击,粗长的性器一阵又狠又重的戳插。而承受巨大刺激的花穴,已经开始喷出一股股的爱液。随着粗暴的抽插,性器抽出将大股爱液带出来,再被重重捅回去。要是不被他的手臂禁锢,她早被顶得趴下去。他低下头,冷笑着扭过她的脸,一口咬住她的嘴唇吸吮咬噬。
此刻的蒋远乔如头猛兽,欲望累积时间太久了,爆发出来就是一场腥风血雨。她越是逆他的意,他操得越猛,过于疯狂的频率让沉重的实木大床也轻微摇晃。他深入浅出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她终于还是吃不消轻声求饶:“是我想,我想被操,好了吧......你温柔点,好不好?好久没有做了,有点受不住......”
窗外晴空万里,明亮的晨光洒满卧室,两具纠缠交迭的影子倒映在木地板上,而屋内回荡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压抑的呻吟。
蒋远乔能感觉到,她这一次格外的敏感,才开始没多久,她的身体已经酥软不堪,潮吹着喷得到处都是。他每一次抽插,甬道都发出“咕唧”的水声。汁水泛滥洒在床单上,两人周身都散发着着浓郁的性爱味道。
又湿又热的甬道紧紧箍着他的性器,她仿佛要绞杀了他,他整个头顶都被她夹得发麻发胀。他低吼着在她蜜桃一样的臀瓣啪啪打了几下,“轻点夹!再夹就射了,还怎么操你!”他握住她的细腰,挺着胯前后凶狠地摆动,胯部“啪啪,啪啪”不停拍击在她的翘臀上。
身后撞击的节奏渐渐失去了控制,她被贯穿的身体本能地挺起来,她被顶得恍了神,她眯着眼,眼前窗外的白云都变得模糊不清。而她体内积蓄的快感也已经抵达了顶点,她来不及反应,高潮已经疾风骤雨般袭来了,她尖叫:“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要了......”
“不要还浪叫?”甬道痉挛后绞得更紧,蒋远乔倒吸一口气,他按耐不住咬着牙开始冲刺,可怕的频率让甬道的痉挛不断延长,他一记深入,性器顶端直接陷进了子宫,他粗声吼:“欠操!”
性器次次深入,子宫已经被戳得麻木。她感觉下腹抽搐起来,双腿不自觉抖动着,强烈得尿意蔓延开。她扭腰闪躲,边挣扎边声嘶力竭的叫:“唔!唔唔......求你、求你,轻点......轻一点......”
“在求谁?”一声粗吼,他加速冲刺。
性器在子宫里不停戳刺,一浪强过一浪的冲击已经将她淹没。她满眼含泪,带着哭腔不停尖叫:“蒋,远乔......蒋远乔......蒋,远乔!”
一股滚烫的尿液喷涌而出,她的脑子随即陷入失禁后的短暂眩晕。她浑身颤抖着,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
在她体内释放的过程中,他扯着她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她噙着泪,眼角微红无辜的看着他。而他那双欲火汹汹的双眸带着侵略性,他有些动情,“再叫!”
她哆嗦着,小声呜咽:“蒋远乔,蒋远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