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没必要让他们知道了。
金陵离菱城六个多小时的车程,因为过年车票紧张,导游定了硬座,姚尔玉和靳则坐在车厢尾部靠窗位置,还算清净。
但是车上晃悠,玩了一会儿姚尔玉就有浓浓困意,年前她梦里都在干活串糖葫芦,这几天像是要把缺的觉给补回来,总是睡不够,她靠着窗子睡了,对面坐的是个社会小青年,忽然发现了小姑娘年轻靓丽,目光轻挑放纵,放在小桌板下的腿也想伸长去碰对面,刚动了动,一股巨大的力道直击小腿骨,痛入骨髓。
“咝——”
小青年看向罪魁祸首。
小姑娘旁边的少年身形高大,目光冷厉,对着他挥了挥拳头,小青年顿时不敢放肆,又不甘心,盯着姚尔玉的睡颜吹口哨,满是挑衅。
姚尔玉靠着车厢,有点晃动的不舒服,接着就感觉到被靳则揽住靠在了他肩膀上,还把她的绒线帽子往下拉了拉,动作小心。
她顿时清醒,却没睁眼,靠着那句身躯也有些僵硬。
“怎么了?”
“一小杂碎。”
过了一会儿姚尔玉才赶走睡意,彻底清醒,赶在那小青年要下车从座位站起来时,一脚踹过去,靠过道的两座位没人,小青年又矮,饶是扶座位缓冲了一下还是摔的龇牙咧嘴。
“你——”
靳则直接站起来:“打架?”
打架就下不了车了,小青年忿忿:“我自认倒霉。”
车启动,对面没有人座,靳则扬扬下巴问:“你继续睡吧,我不困。”
姚尔玉摇摇头,两人没有对视。
车到站傍晚,姚尔玉还是撑不住睡了,靳则往她的方向倒,缓缓挨过来的时候她也没躲开,幸亏不是很重。
金陵下车人多,姚尔玉习惯性拽着靳则书包带子下车出站。
两人经常一起出门,身高蹿最猛那段老互相比较,靳则有句话:‘人家说灯下黑,你离我远了只能看到一个个脑袋。’
姚尔玉想起来了,故意用力戳戳他的背。
靳则像是知道为什么,到集合点站定才说:“我好冤枉。”今天可没说。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