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兼语文老师还算满意:“坐下吧,同学们要养成预习课文查字典的好习惯,这段有个生字念xia,应接不暇……姚尔玉念对了,值得表扬。”
姚尔玉一本正经,就是那种被表扬了很开心还得假装很谦虚的假笑。
王鹏飞窃窃私语:“没天理啊,姚尔玉一定偷偷用功了!”
一起写作业的时候从没见姚尔玉查过字典,难道是他们分开后,姚尔玉挑灯夜战,这太招人恨了,不能让他爸知道还有这样的学生。
“则哥,你不会这么做吧?”
靳则看看他,又扭头看看他,没答。
语文老师教鞭敲桌子:“王鹏飞,你站起来读下一段。”
额——老师讲到哪儿了来着?
就在王鹏飞热锅蚂蚁般快露馅时,罪魁祸首终于大发慈悲,指了指倒数第二段,王鹏飞磕磕巴巴给念了出来。
姚尔玉幸灾乐祸,下课摸出来随身带的奶糖分给同桌和隔壁桌,感谢靳则的提醒。
王鹏飞怨念:“则哥,你对我太不友善了。”
靳则平静的表示:“让你熟悉下课文,这片要求背诵全文,明天检查。”
痛苦面具。
“这么长,怎么背?”
放学,王鹏飞跟在俩人后头,往常他星期天才跑过来一起写作业,现在三五不时就来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玩台球。
这么点大的孩子也就比台球桌高出小半个身子,姚老爷子不同意,只有姚松霖在的时候才会待他们玩一玩,苏奶奶时不时念叨后悔,不该让姚松霖开这场子。
“妈,您安心,最多开个两三年就关了,保证不耽误他们上高中,行不行?”到那时,台球桌该换新了。
姚尔玉才不喜欢站在大冬天的寒风里握着凉嗖嗖的球杆只为了打进几个球,她更愿意抱着热气腾腾的烤红薯啃,信誓旦旦的保证:“姥姥,你放心,我没什么兴趣。”
苏奶奶不安:“我不怕邻居埋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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