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医院收你的。”
说的好听不过是威胁。
“年轻人,一次选择错误,害的是自己的一辈子,别逞强,该服软就要服软。”
他倒苦口婆心上了。
徐图之收拾好东西:“没关系,大不了让我妈给我开个医院,也用不了多少钱。”
他抱臂,好整以暇地坐下:“虽然这么说不好,但你的话对于普通年轻人来说是正确的,不过我是一个富二代,折腾的起。”
他笑盈盈的看着脸色难看的院长:“等你哪天不在这儿当院长了,到时可以来找我。”
很快警察就到了,带他们去警察局。
徐图之走出医院时被江月白拦住了,对方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这次只是给你提个醒,不要在时汀哥面前乱说话。”
徐图之这才明白,原来钱富闹这一出是他搞的鬼。
“可我已经说完了。”
“诶呀,怎么办啊?”
徐图之语气夸张,欣赏着江月白突变的脸色,就这点道行,在他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江月白咬牙切齿,试图扳回一局:“工作丢了不好受吧。”
徐图之没回话,直接打了电话:“妈。”
“宝贝儿子,这个时间给妈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徐图之睨着江月白:“上次说的那个江家的什么药业,我想让妈你终止和他们家的合作。”
江月白束起了耳朵,是他家的公司。
徐静雅:“怎么了?”
徐图之:“他家人欺负我。”
徐静雅扔下笔:“什么!谁给他们的胆子!敢欺负我徐静雅的儿子,可就不止是终止合作这么简单了。”
徐图之:“谢谢妈,对了,如果他们问理由,妈你就说是因为江月白。”
江月白有点慌了,徐图之他妈是谁?他并不参与公司的事情,所以对这些完全不了解。
徐图之挂了电话。
江月白心里没底:“你到底在搞什么?”
徐图之笑了出来:“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再搭理他,开车向警局去。
*
陆时汀听到开门声时很意外,看了下时间才中午,没到徐图之下班的时间。
“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他去门口迎人。
“放假了。”徐图之笑呵呵说着,然后惊奇的发现好多花。
“怎么买了这么多花?”
陆时汀没见他神色有什么不对,放下心:“明天就要比赛了,我想着插花静静心。”
“陆老板居然还会插花,真是全能。”
陆时汀黑漆漆的眼珠大有深意的盯着他,笑笑,没应他的话。
徐图之拿了件陆时汀的短袖就去卫生间了,仔仔细细把身上消毒水的味道洗掉。
没多大一会儿,一个水灵灵的徐图之就出来了,去到餐桌那里,陆时汀往餐桌上铺了蓝色格子布,各式各样的鲜花分成两堆,陆时汀正把手里的玫瑰花刺弄掉,再用湿纸巾仔细擦了一遍光滑的花*杆,最后把玫瑰花放到左手边那一堆里。
徐图之:“这是在干嘛?”
他还没见过这么插花的。
陆时汀又从右边那堆里拿出一支茉莉花。
“插花前的准备。”
他抬起视线,瞧着洗完澡白里透粉的徐图之:“不过,我没有插花的容器。”
徐图之:“那我下去买一个。”
陆时汀拉住说着就要走的徐图之:“倒也用不着去买,其实有现成的。”
徐图之觉得今天陆时汀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