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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angrysex(1 / 2)

湿润的吻顺着腿一路往上,直到最中心,鼻尖抵在那层层包裹起来的肉粒上,舌头舔开阴唇,深入其中。

俞粼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撞上去,像是操他的嘴,逼迫他整个都吞入,喝掉所有流出来的水。

她的腿搭在他肩上,时不时抖一会儿,差不多爽到了,她踢开他,居高临下地拍了拍身旁的床。

“上来。”

狗狗能上床是主人的嘉奖,是一种荣耀,高兴之余,Alex舔了舔嘴边遗留的滑液,他跪了太久,起身时因腿软踉跄了一下,扶着床边才起来。

膝盖被地板磨红了,他虚坐在床边,看着就是只被欺负惯了的应激犬。

“坐那么远干嘛。”俞粼重重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床单,“这里。”

他坐定之后,她笑了一下,整个人游移到他的两腿之间。

丰满的胸口抵在那根阴茎上,她捧着双乳揉搓了一会儿,用乳头不断地挑拨流水的龟头,再用乳沟整个包裹进去。

甚至还用舌头舔舐它,含住了它。

“你不用这样……”他明显不够有定力,嘴上说不要,但却没有将她推开。

“舒服吗?”

自己的亲妹妹含着自己的鸡巴说话,塞得她口齿不清,他盯着她看了很久,完全忘记那是个提问。

好性感,怎么会觉得一个高中生性感成这样。

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技术,不是光含着不动,还很努力去吸,用手揉着他的阴囊,还会打开喉咙,尽力把整根都吃下去。

其实深喉的感觉并不怎么舒服,但他整个人都会颤抖,很明显是受不了。

俞粼抬眼盯着他,故意用牙齿咬了一下冠状沟,尖牙的部分进了马眼,痛到他低喘。

胀大到极致的东西早就在射精的边缘,这下直接把他咬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居然射到她嘴边,连着脸上和胸口全是白浊。

“对不起……”

Alex后知后觉,这都干了什么污糟事,着急忙慌地用手去擦,用舌头去舔,那些东西就像标记在她身上了一样,没有了痕迹,却留下了没法洗涤的气味。

“没关系。”

她抓握着他的手腕接吻,两个人的嘴里充满了这腥臊气味,唾液带着淫水和精液来回交换,像是通过口腔做了一次爱。

俞粼将他推倒在床上,对着那刚流着浓精的鸡巴来回蹭,寻到柔软的小口,她抬着屁股,慢慢坐下去了一个头。

就算足够湿滑,进入的阻力也极其强大,随之而来的就是撕裂般的疼。

第一次的深入,她手不由自主地在抖,脑门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但她还是忍着,故意喊他哥哥,边学着影片的那种放浪的叫声,边鼓足力气,利落地继续坐。

血从里面流到剩一大半的阴茎上,红血与白精的鲜明,刺着他的眼睛。

Alex伸手握住了她颤抖的双臀,他直起身子要退出她的身体里面。

“别这样,会痛。”

她按住他的肩膀,剑拔弩张地瞪他。

“我喊痛了吗?”

没有,但是她的表情和身体的反应,都已经够痛了。

俞粼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挠了几下,抓出几道血痕:“再说,你也可以痛。”

“现在没有套。”Alex还是想拒绝,“下次,下次吧,好不好?准备好一切再……”

“你给我闭嘴!”

她恶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像是要震碎掉他所有的话。

“你敢说你不喜欢?”

俞粼晦暗不明地用手摸刚刚打的地方,又轻轻啄起他的额头,顺着眉骨一股到鼻尖,她夹紧阴道低喘一声,示意他们早就突破了意味着贞洁,阻碍,什么都好,总之对女性来说,阴道瓣是最亲密的一道屏障。

“这不是你一直都想的吗?没关系,操进来,射进来,明天我会吃药,就算真有意外,我也不说是你的。”

“我……”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她不容置喙,臀向下发力,“除非,你不想当我的狗,不想被主人使用,刚刚说的又忘了?你又要反抗我的命令?”

他被她的话惊吓到忘记了呼吸,随后他被吻住了,舌头用力侵略着他仅剩的氧气,和理智。

他的后脑被死死按着,他没有被捆住双手,也没有锁链牵制他,明明有任意妄为的强大力量,他却被捏住了死穴,不敢有任何妄为举动。

他知道是什么绊住了他,是恐惧,他害怕失去,害怕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牵她,吻她,抱着她进入她。

这场漫长的进入更像是行刑,在惩罚他在感情里的惶恐不安,犹豫不决,在控诉相爱的两个人却满嘴谎话,这压抑的情愫谁都不敢相言。

俞粼完全坐进去了,她痛到仰着脖子发出鼻音哼唧,眼前一片模糊。

她在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爱自己的人,让他永永远远记住现在的这一幕。

“怎么样,哥哥。”她挤出笑意抚着小腹,“里面舒服吗?”

Alex顺着她的手一直摸到阴茎进入的地方,那地方混着淫乱的体液和血水,粘作一团。

“舒服。”他说,“亲妹妹的里面,是最舒服的。”

俞粼吸着气大笑起来,她觉得自己这样肯定像个疯子。

不对,他们都已经是疯子了。

她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屁股在交合处前后动了两下,她嘶了一声停了好久,缓过来才继续动。

绷紧的嘴唇和肌肉,无疑是在控诉他带来的疼痛,她忍不住抱着他咬他的肩膀,两个人都得痛到流血流泪,才能完成这近乎折磨的交姌。

温柔的方式并不适合他们,他们从一开始的关系就不是正常的情侣或者兄妹,是一种畸形的吸引。

动作渐渐从生涩到熟悉,俞粼目不转睛地盯着Alex的表情,他的全身都染红了,就像是那些血都染在他的皮肤上,却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只静静望着她。

这场面让她毫不犹豫地加快凿入,想最后撕毁那仅剩的口是心非。

他死抠着床单压抑下去这灭顶的快感,他怕自己真的爽到射进去。

可越是要忍着,她越是不放过。

“不舒服吗?射进来,射进来。”她对着耳朵吹气低语,像恶魔的诱哄,用舌头不断舔吮耳垂,在侧脸和嘴唇上留下无数个吻。

“不……”

她瞪着他,停下动作,猛力甩了他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