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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器走私链前才被发现,已经十分了不得。

不过现在……两仪绘川的目光投向两个浑身疼得发出冷汗的人。眼前这两位G5的人,认识雾美沙吗?认识康帕利吗?

组织的药,又有着什么特征?增强敏感度?增强痛觉?以至于碰一下就会觉得痛?

不得而知。

琴酒已经笑着下命令:“不急,多问两句。这两个人不可能只知道合作人的名字。和他们说,谁说得多,谁就能死个痛快。”

琴酒的笑意似乎总是带着些狞笑,但他的嘴角其实只是自然扬起,并不是有坏心情。所以为什么会以为他在狞笑呢?

或许是因为他说出口的命令。或许是因为他的银色长发总是遮住半边眼睛,他的通身气质也被鲜血与硝烟浸染透彻。

或许还因为,纯粹的笑意,似乎不该出现在软绵绵又确实凄厉的喊叫求饶声旁……但又确实存在于琴酒的面庞上。

基安蒂已经走上前去,重新对两个被捕人员施加刑罚。

其他人依旧站在一旁看,看施刑者,看受刑者,看给施刑者下命令的琴酒。

眼前的景象,不见血,但比见血还让人胆战心惊。两仪绘川不强逼自己装下去了,她移开视线,稍微分了一下心。

琴酒的笑,和“公螳螂”这种形容词相比,哪个更毛骨悚然一点?

……什么无良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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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在真正面临死亡,意识到死亡是何等可怕的东西后,会恐惧死亡,敬畏死亡。

同样可以理解,有很多人,在真正面临难以忍受的疼痛时,大脑所有思维被疼痛淹没,于是朝着施加疼痛的人求饶,做出一切平常完全不会做的行为,只求停止疼痛。

就算是面临死亡,也请不要像现在这样备受磋磨,生不如死。

两仪绘川喝完保温杯里的最后一口加糖咖啡,大脑因糖分超标而一瞬空白。一旁的卡尔瓦多斯默不作声地瞅她一眼。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这两个人把能招的都招了,G5牵扯的五个国家,机构宗旨和目的,自己的上司,合作人的几个私密安全屋地点,还有从合作人手上拿到的组织信息。

其中一个人知道的消息多一点,于是被基安蒂像海绵一样,被压榨着挤出所有的情报。

直到说无可说,那个人气息微弱,绝望地小声吐露:“我,我也只是听说……有一个CIA的人在组织里,是代号成员……我真没什么其他可以说的了。”

伏特加复述完,抬头看向琴酒。琴酒颔首,忍耐很久的基安蒂立刻掏出手枪,比被审者还愉快地扣动扳机,送人上西天。

血腥味骤然浓郁,些许咖啡的气息完全被吞没。

基安蒂狞笑着看向还存活的另一个人,但那个人只呆呆傻傻地看着她。

科恩轻啧一声,卡尔瓦多斯简要说明:“耳朵被震坏了。”

琴酒无所谓地挥了挥手:“一起处理了,还有三只老鼠等着我们处理,不用在这个家伙上多耗时间。”

又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