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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出水的声音,反而是里面传出什么硬物碰撞的声音。

……不会里面装的是什么炸弹吧?

没等他细究,审讯门被大力推开,黑卷发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衣的打扮,走过来时好像自带BGM。

明明在警视厅模样的审讯室里,他们往那里一站,却如同黑she会。

只有一个日本公安看上去弱小无助又可怜。

松田阵平进来,目光扫了他一眼,道:“我的墨镜呢?”

伊达航显然没怎么做过这种事情,演技淳朴中带着浮夸:“什么,松田的墨镜不见了?萩原,你快点找找。”

萩原二话不说夺过安室透手里的保温杯,扭开盖子一抖,墨镜从里面滑落出来:“找到了!!”

他痛心疾首:“降谷,你怎么能拿阵平的墨镜呢?!”

罪加一等的金发男人睁大眼睛。

安室透:“纯栽赃啊?!!”

萩原研二连连摇头:“十恶不赦,实在是十恶不赦,居然敢拿大舅子……”

话音未落,松田阵平的拳头先落在了自己幼驯染头上。

周身黑气环绕:“大舅子…?”

萩原研二发出一声哀嚎,他捂住头,立刻改口:“我只是洞察出了降谷打算喊你什么,实在太过分了,干出这么过分的事情居然还敢喊小阵平大舅哥!”

安室透:“话全是你说的啊!”

他身心俱疲,忽然发觉自己的幼驯染诸伏景光从进来起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还得是幼驯染,和其他两个助纣为虐的根本不一样!

公安心中多有感慨,一抬头,只见对方站在松田阵平斜后方,表情不像是不忍心自己遭责。

诸伏景光,默不作声,心惊胆战。

唯恐自己因为是对方幼驯染惨遭幽灵小团体“霸凌”。

他诚惶诚恐,就像是站在考场外面,看见班主任正死盯教室内,表情阴沉看着想打人,而自己走进一看,自己孩子不仅考场讲话还牵同桌小手。

明明错不在他,但是却比考场里的人还战战兢兢!

“从今年8月2日起,你每天犯下三千八百条大罪,桩桩件件全都记录在案,还想抵赖?!”松田阵平表情阴沉,双手撑着面前的桌子。

“你当时不是说把对方当自己亲弟弟,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伊达航也痛心疾首,“这四舍五入就是违背道德啊。”

松田阵平点头,怒火染眉。

萩原研二看热闹不嫌事大,妄图煮出一锅最乱最大杂烩的粥:“而且伊夏还小,你这样实在是触及法律底线啊!”

松田阵平闭目,不知道想到什么,搭在桌边的手已经攥紧。

说多错多,安室透保持沉默,看他们还要这么审判。

但是半长发的好友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转头告状:“报告松田长官,我见这降谷犯人眼里好像写满了咱们是黑.she.会说的话不足信这行打字”

“什么?”黑卷发男人一拍桌子,“十恶不赦的罪犯居然还敢攀咬警察?!”

旁边的诸伏景光建言献策:“松田法官,是黑.she.会的话好像不用对方伏法就能动手。”

松田阵平:“……”

他撸起袖子,没有片刻犹豫:“对,我们就是黑.she.会。”

安室透:“……??”

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