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扣着她的下巴,只是轻轻地吻着她,唇齿之间极尽温柔。但越到后?来,他似乎就越有点儿收不住力道,把她紧紧地夹在自己的身体和背后?的桌子之间,吻得愈来愈深。
高嘉羡渐渐有点儿喘不过气来,和他唇齿相依的时候也不自觉地溢出了轻轻的细碎的声音。
而这还不是最?令人招架不住的。
最?关键的一点是,她此时此刻坐着的位置很是尴尬。只要她再稍稍往前坐一点儿,她怕自己会被烧得体无?完肤。
自从?“壮观”这个词出现之后?,她的心理阴影面积已经大到正无?穷了!
祝沉吟虽理智尚在,但到底沾了她还是会比平时冲动肆意一点,光吻了她的嘴唇还觉得不够,后?来索性?移了地儿,认真地亲了亲她小巧可爱的耳垂,而后?又去轻咬她颈侧细嫩的皮肤。
高嘉羡被他弄得浑身都在发?软,心里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就不该去招惹他亲他的手背!现在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正当她在想?她该怎么样把这个一摁着她就跟平时判若两人的“祝狼”从?自己身上扯开的时候,科室的门被“嘭”地一声打开了。
她身体一紧,下意识地抓住了祝沉吟的肩膀。
他也瞬时就停下了亲吻她脖颈的动作,将她整个人牢牢地嵌进自己的怀里,抬起头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刚下手术的顾瀛。
顾蛋同学?一个大大的哈欠卡在嘴巴里,整个人的嘴巴张得像只大河马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屋内的两个人。
祝沉吟没想?到这傻帽竟然手术结束得那么早,有些后?悔刚刚进来的时候没锁门。
他低低咳嗽了一声,神?色淡淡地看着顾瀛:“看够了吗?”
顾瀛被这一声稍稍拉回了一点儿神?魂,他往后?倒退了几步,想?给他们?关上门,结果?又停下脚步理直气壮地叉着腰说:“草,我踏马没走错啊!!”
高嘉羡这个时候也实?在是坐不住了,匆忙从?某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下了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尴尬地冲顾瀛摆了摆手。
“苍天啊!”顾瀛一边走进科室,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慷慨激昂地说,“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辛苦一天好不容易想?喘口气儿,整个人已经沉浸在见不到我家小星星的悲痛之中了,却还要亲眼目睹这对无?良夫妻在科室里行苟且之事……”
“苟且你个鬼?”高嘉羡白他一眼。
“顾瀛,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么?”祝沉吟在后?面轻飘飘地补上,“我们?是合法夫妻,做任何事都是光明磊落的,不叫苟且。”
“倒不像某些人。”他弯了下嘴角,“被人姑娘睡了那么多次,到现在还没个实?实?在在的名份儿。”
“祝沉吟你这个狗!”被戳到痛处,顾瀛顿时像个猿人泰山一样拍胸大喊,“你这个老色胚刚刚恨不得把你老婆的脖子都给咬下来!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