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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消,他就不会轻易认了。

可公子不一样。

驱使他的只有痊愈的念想。

想到这,程令雪微涩:“公子您……是不是不想好好活着了。”

“……”

公子又沉默了。

他摘下面具,凝着她的桃花眼中尽是匪夷所思。

这蹙眉的神情在程令雪看来就是纠结,她更真挚地劝解。

“公子,您不能认了啊……”

“认了,就真输了!”

姬月恒深吸了一口气,把罗刹鬼面具扣在她的脸上。

“该让郎中也给你瞧瞧的。”

“属下猜错了?”

程令雪听得一头雾水。

她要拿开面具问清楚,但面具被公子微凉的手再次按住。

一并按住的,还有她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她想抽出手,可公子不容置疑地按住她。

青年慢慢俯下身,隔着孔眼盯入她眸中,摩挲着罗刹鬼面上尖利的獠牙,仿佛要将其磨平。

低语漫在程令雪耳畔,青年唇角勾起的弧度沾染了邪气。

她想后退,又被温柔控住。

“我怎么会输呢。”

.

钱家大房内院戒备森严,书房附近更是有重兵把守,平日非府内婢女或大房内部人不能进,正好几日后钱府老太爷过六十大寿,可以趁那时潜入钱家,再利用钱三公子的脾性行事……

“在想什么?”

清越的声音把她勾回。

程令雪低头一看,手中笔尖坠下一滴墨水,上好的宣纸上泅了一团暗色,她忙拿开笔:“属下……属下是在想,属下表姐和杜公子的事!”

姬月恒青年从她手中抽出笔,温和不容置疑:“在我身边,就别想着其余人,你家姐姐和杜公子若是有情人总会终成眷属,先把聘书签了吧。”

他换了张纸,重新着墨写了一纸聘猫书,笔尖一转一回,小狸奴的模样惟妙惟肖地现在纸上。

程令雪忙回拢思绪。

正欲署名,一旁的公子忽然拿开她手中的笔,饶有兴致地问她:“你的本名是什么,可还记得?”

怎么突然又要问本名……

程令雪难免戒备。

姬月恒慢条斯理地重新蘸墨,半垂的眸子喜悲淡淡,可话中溢着失落:“杜公子都知晓你姓程,我却不知。”

这感觉很是不好。

即便杜彦宁心中只有十一。

程令雪琢磨着问名字的含义。她总是独来独往,偶尔外出查事时与陌生人萍水相逢,也从不过问对方的名字,因为并不打算长久往来。

她心里,问名字是很郑重的事。

公子是否也这般想?

自那日说“认了”之后,他对她格外温和,虽偶尔会因她的触碰而流露出茫然之色,也偶尔说一些神神叨叨不似个正常人能说出的话,但比之前好多了。

甚至还下令,在她未还完欠杜彦宁的人情时,可随意出入别院——

包括他的寝居。

亭松都感慨,公子真信任她。

如果是在从前,他信任她,她只会高兴,如今高兴之余还有些微不忍,可她不能告诉真名,怀着复杂的心情,程令雪用半真半假的谎言回应他:“回公子,我叫程令。”

“程令,程令……”

简单的两个字从公子舌尖辗转出来,虽还是惯常那平淡如水的语气,程令雪却从中听出了亲昵。

公子问:“此名可有出处?”

程令雪摇摇头:“当初买下我的人说他心上人姓程,又说我名里应当带雪,便给我取了这样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