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国是不是信仰天使？”

阿尔弗雷德紧张地攥了下手：“是，不，也不是天使，只是信仰光明之力，就是信仰不同而已。”

“那你们人界信仰光明之力的人多么，毕竟这能克制恶魔。”

“挺多的。”

“你有没有见过天使？”苏琳突然问。

阿尔弗雷德下意识摇头：“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魔界记载，大战时期有很多天使出现，那边信仰光明之力的那么多，天使应该经常出现给民众赐福才对。”苏琳都没给他多少思考的时间继续提出疑问。

“没有天使降临，早就没有了，现在是圣女给民众赐福。”

苏琳哦了一声，闲聊一般道：“原来已经没有了啊。”

阿尔弗雷德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几乎是逃跑一般匆忙说了一句要去忙就迅速跑走了，他生怕自己再多坐一会又被苏琳套了一堆话，天使是用来震慑魔界的存在，他竟然说漏嘴现在没有天使了。

天使从大战之后就消失了，再也没人见过，教廷说现在和平时期天使不会轻易降临，但是从那时候到现在，确实没有一位天使再出现过。

阿尔弗雷德逃回屋后使劲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万一魔界觉得这是个机会该怎么办？他会成为整个人界的罪人。

阿尔弗雷德离开之后，苏琳还坐在原地没动，拉着魔王的大手一下下捏着他的手指，她也在思考天使的问题，不过她思考的方向不一样。

“大人，是不是你太厉害了，把天使全都打死了？”当初在柯福蒂安的回忆中她看到了魔王大战天使的画面，那些天使都不是魔王的对手。

“没有。”莱茵摇头，“还有很多天使逃走了。”

“也许后来又出了什么事，就像神明陨落一样。”

苏琳还记着魔界出现光明草的事，这件事到现在也没有多少头绪，跟天使没关系也跟教廷有关。

“遇到了再想。”魔王打断她思考。

“好吧。”苏琳又捏了下手里的东西，发现触感很硬才想起来现在手底下是莱茵的手掌而不是猫背，而莱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她身边，甚至将她直接抱进了怀里。现在她就在莱茵腿上坐着。

两人实在是太熟悉彼此了，她竟然完全没有发现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苏琳愣了一秒就淡定下来：“大人你最近怎么突然喜欢变成人形？”

莱茵脑袋低了一下，整个下巴都压在了苏琳脑袋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原本上挑的眼神往下压了压，显得不那么高傲了，但语气还一如既往。

“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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