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荀嘴里答应着,却对身后的将士使个眼色,那将士立马上前将王婆的首饰全买了。
将这一幕看到眼里的柳翩翩哭笑不得,边走边和萧荀小声咬耳朵:“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萧荀唇角一抽,将手伸过来悄悄牵她的手。
这人真是!
大庭广众之下也不避讳点,柳翩翩心里小声诽谤了句,脸颊却悄悄的红了,伸出小指轻轻勾了勾他掌心,小声警告:“皇上,放正经点。”
“你不是最喜欢我不正经的时候吗?”萧荀不仅没收敛,反而靠她近些,两人并行走路胳膊挨着胳膊,如同一对连体婴,令旁人丝毫看不出他们两人牵手。
说话间,他将她小手全部收入掌心紧紧的握着。
干燥温暖的大掌紧贴着她的手背,如同一股电流倏然钻进皮肉,直击心房,柳翩翩脑中忽闪现他在榻上逼着她索要孟浪模样,便是用这只手逼她不正经,顿时感到口干舌燥,燥的挣了挣手,“再说诨话,我就不理你了。”
这话果真凑效,萧荀立马放开握着她的大掌,人模狗样挺直胸膛和她并排朝营帐走,只是步子比之前快很多。
没留意到这一点的柳翩翩以为自己暂时赢了他,愉悦的冲他扬了扬唇角。
而她这小小的挑衅在到达营帐还没一个时辰,便消失殆尽,简直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她被萧荀压着普及她出嫁时老嬷嬷塞给她的春宫图册里的内容,待三四回后,柳翩翩疲累的躺在榻上如一条被榨干的鱼干。而那折腾她的人却生龙活虎的不像话,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用在她身上。
在他再次压上来的时候,柳翩翩生怕小命不保,立马躲开他密密麻麻的吻,双手撑着他胸膛,望着悬与自己上方的萧荀,声音发颤的道:“今日侍寝够了,你可以好好安歇了。”
萧荀健硕的体魄哪是她能撑得住的,只见他戏虐的望着她,却义正言辞的道:“娘娘好像忘了前日是怎么答应我的,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
这下流胚子。
柳翩翩心里暗骂了句。
前日两人情浓时,她说若以后不听萧荀的话,就罚萧荀为她“侍寝”,本是调戏萧荀随口说的情话,哪知萧荀竟一本正经的以今日在大街上她没听他的话,令他牵手为借口,吃过晚膳后主动宽衣为她侍寝.......
自食恶果的柳翩翩燥红了脸,忙眨了眨眼恍然大悟道:“这.......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会忘记呢?真是的,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只不过......”
柳翩翩为了难,单薄的双肩因羞燥变得一颤一颤的,扭过头咬着下唇不去看萧荀,露出一段白皙细弱的脖颈,令人看着娇儿承欢无力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