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正帮她整理床榻,闻言手一抖,直起身子对她打手势:“皇上这么做是为你好。”
“为我好?”柳翩翩十分不赞同月儿的话,她叹了口气,生无可恋的道:“我看是折磨我还差不多。”途中,萧荀不允许她下马车,更要她时刻跟紧他,不能离开他身边半步,简直是将她禁锢成私人物什了。她稍一抵抗不从,萧荀就威胁她令她侍寝。她自然不想侍寝的。何奈她活在他淫|威之下,只能屈从的照办,毫无自由可言。
“朕竟不知道朕在翩翩心底这么不识趣?”
她话音方落,在外布置将士安营扎寨的萧荀忽然从外撩开门帘入了内,他眸子扫了眼她和月儿,月儿忙对他行礼,他示意月儿起来,径直走到她跟前,将身上穿着的披风脱了,边哼笑着接话:“既然翩翩这么不待见朕,那朕心想,也不用带你去见你五哥了。”
柳翩翩正倚靠在小榻上对他爱理不理,闻言激动的险些从小榻上蹦起来,忙道:“谁说翩翩不待见皇上的,我狠狠的抽她嘴巴。”
她似乎全然忘了自己方才如何诽谤萧荀的。
见萧荀唇角一抽,似看穿了她的甜言蜜语并不置可否,柳翩翩脸颊猛地一烫,将心一横,继续说瞎话讨好他:“皇上对翩翩这么好,翩翩感激爱戴皇上还来不及,怎会不待见皇上呢?”
‘只是感激爱戴?’萧荀鸡蛋里挑骨头。
“爱慕,柳翩翩很是爱慕皇上。”柳翩翩立马识时务的改口,因没说过这般大胆的话,脸颊滚烫的如在沸水里泡过,连同耳朵尖也变得滚烫灼人。
显然她这番话对萧荀极是受用,只闻他哼笑一声,不再提这个话口了,反而将她揽入怀里说起了正事:“朕在来的路上刚好碰到你五哥,就和他攀谈了一会儿,他不知因何故受伤需找萧谷子治病,这真巧了,朕也需找萧谷子治病,索性就和他同行一段路,你五哥念叨你的紧,急着想要见你,朕看他行动不便,便代你回绝了他,不过,朕料想翩翩也有很多话要对五哥说,便约他晚上和我们一起吃个晚膳,暂时安安你思念兄长的心,可行?”
他都安排好了,这会儿再询问她意见这不是先暂后奏嘛!
正激动的柳翩翩闻言那股即将和五哥见面的喜悦劲儿一瞬全无,甚至险些朝屋顶翻个大大的白眼。
“怎么,翩翩不乐意朕这么安排?”萧荀立马铺捉到她不悦。
柳翩翩立马敛了神色,忙笑道:“翩翩都听皇上的。”
“那好,你先梳妆打扮一番,随后来前厅用膳,我先和你五哥叙叙旧边等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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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荀出了屋,许久不见的李宏立马上前禀告道:“老奴已将晚膳布置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