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似想到什么,狐疑的瞧着她:“翩翩不愿侍寝?”
翩翩还没答话,忽然一道低沉暗哑的嗓音从她身后响起:“再说什么这么高兴,也让朕跟着乐呵乐呵。”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人是属猫的吗?进来也不令人通传一声。会不会听到她和冷嫔说的话?
若听到,那她丢人就丢大发了!
柳翩翩暗自叫苦,愣着一时没回头。
冷嫔却面上一喜,拽着她起身,朝萧荀行礼:“皇上。”
萧荀目光从皱着脸一脸苦相的柳翩翩身上掠过,她正低着头,从他这个角度看,恰好能看到她露在衣领外一截腻白的雪颈,视线往上,圆润的下颌上,樱唇微微嘟着,似在懊恼刚才自己说的话。
十几日不见,胖了。
这奸细还真如宫人禀告的那般“心宽体胖”丝毫都没“牵挂”他。
正轻笑着的萧荀唇角微微一滞,来时想要看她“诚惶诚恐”小心翼翼过日子的好心情瞬间没了影,同时,一股郁气从心底猛地窜出,如海潮般一波一波往头顶上涌。
没关系,待会儿她自然会按照“套路”过来亲近他。
萧荀退而求次,笑意不减的令两人起身,问了冷嫔病情,冷嫔受宠若惊的回了,待几人落了座,不知柳翩翩有意还是无意,竟挑了个离他最远的椅子坐下。
望着两人之间能塞两个四百斤的大胖子距离的萧荀:“......”
“皇上先坐着,臣妾屋内有一些太后赏下来的提子糕,臣妾这就去拿过来,令皇上尝尝。”冷嫔见萧荀一直神色莫名的盯着柳翩翩看,心神领会的道:
说罢,不及柳翩翩有所反应,立马起身去了。
这会儿柳翩翩哪里不知冷嫔是给她和萧荀单独相处创造机会,顿时叫苦不堪。
身体也自然做出了相对的反应,杏面嫣红的似要滴血,那红一路烧到耳垂,连带着腻白的颈子也弥上一层粉白。
‘翩翩不愿见朕,可朕还是要来见翩翩,解一解相思之苦。’萧荀不是重欲之人,对男女□□上也不热衷,这些年只顾着打仗稳定朝纲更无暇顾及这方面的需求,今日不知怎的,看到柳翩翩这副“欲语先羞”娇颜模样,忽然看的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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