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特殊癖好。”说话却忍不住酸溜溜的。
“是啊,我爸别的不行,那笔丹青,真的特别好。你也见过的。”纡荥笑。
“你还说!”手上升使劲了!
“啊啊啊,停停停……”柳纡荥就势一搂,美人扑了个满怀,心就扬了起来,“薏苡,好像那么一抱,就没什么解决不了一样,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薏苡不满地鼻尖撞了撞他的左肩。“嗯嗯。”
“那正好,我们晚上去看场热闹。”柳纡荥兴冲冲地起来,笑得一脸灿烂,好像真的是个阳光大男孩。
薏苡也被“暖”到了,被他牵了手走的时候,都还在花痴犯愣,默默检讨着自己。
就着夜幕,晚风习习,也该是动人迷醉的夜晚,这么一个夜晚,却要做贼。
就这样,纡荥偏偏说是来看贼的。
纡荥还介绍道:“这里呢,住着一刀一剑两个刚来的武学人。从我……哦不,从李民生那里顺印来的书上的记载,这两个,虽然明面上叫做楚将和吴帅,但是只是化名。来的地方很邪门,五毒和配药都会,每次干完一单就会跑,以前加害过李诚的父亲。”
“李诚?李诚是谁?”
“这个以后给你解释。”纡荥摸了摸鼻子。
还只给薏苡解释到自己深情阶段,给李诚当保姆当参谋的事,还是润润色再说。也是要面子的嘛~
薏苡则表示要了解真相,脑补的日子也很心酸。
“接下来怎么办?这里又没有隐蔽的地方。”
站在一幢破旧屋子前,薏苡以为就是了。
“跟我来。”谁知一拐却是进了一个旧小区。没有门卫看管,也没有围墙堵着。零散仅剩的五幢五层楼,竟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了。
就这还搞不清楚柳纡荥的目的。
蹲在一堵外墙下面,里面紧紧拉着窗帘,但是窗户隔音并不好,还是有点声音传出来。尤其有意偷听情况下,分外清晰。
“楚将,你别太过分了!”“大姐,我才是楚将,他是吴帅。”
“很重要吗?我们出钱,你们出药,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别弄得你们很无辜一样。鸠鹤毒,我们也见过的,就要这一样。”女声端庄有温柔气,却也隐隐含着霸道,不容质疑。
“那我也说,我们是那么多年的老合作了,谁还信不过谁啊。但你也知道我们这行规矩,不害‘无辜’之人,那是指定谁就是谁,多牵连旁人就不好了。万一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一口锅砸下来,我们兄弟身贱骨脆的,怎么挺得过来?”
那头短暂的安静,薏苡也认为很有道理地点了点头,纡荥含笑。
第二波的讨论还在重复。
总体听得出来,这是个机灵的女人,总也不喝这屋里的水,但是这两个扯皮的男人更是滑不留手,谨慎小心得过分了。
最后女人说出了,祁家三少,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所以准备明天启程回去了。
这么一说,似乎那两个男人更急。
“你们也不早说,就你们还想着独吞!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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