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我不是。”陆湍道,“谁不知道你和她好,要是有约叫上我。”
李民生眼神意味深长。陆湍心里一慌:“你干嘛?”
“每次文之琳的事你都特别积极啊?”李民生道。
“明知故问。”看见文之琳看过来,陆湍又急忙改口,“喂,那不是我们曾经也是同学一场吗?”陆湍耳根都红了,李民生实在是无语。
“老同桌?”
“同桌,对,我们同桌的革命交情。”
“屁,谁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是爱哭鬼,革命交情至少也要发生在懂事以后吧。”
“……”陆湍眨眼再眨眼,小鹿眼不楞不楞的,“你又欺负我……”
“我劝你,现在无论各种目的,追之琳的人还是不少。”李民生拍拍他道,“但是都哪有你看上人家内涵真诚?”
“很明显吗?”陆湍奇道。
“还好,之琳也很迟钝。”李民生摇摇头道,“你不说她怎么知道?”
“好吧。但是我看见她我好害羞啊,下次我试试。”陆湍说着拍拍他道,“好兄弟,等我追到了,我们再喝它一杯。”
“抓紧啊,寒假啊!”原女主送出去,这剧情确实要改。
“谢谢兄弟提醒。不过这奇怪的要去泡小妹妹的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陆湍挠挠头道。
“……”
人家可只比你小一个多月。
***
关于陆湍的奇葩跳级之路,那是另一段传说了。
第一次跳级,和他被男生哄笑成“爱哭鬼”脱不开关系。直到他不哭了,大家还是那样叫他。于是小学三年级,他就进行了第一级跳,然后奇葩地以学长身份来探望他们,惊掉了一批人的眼。
第二次跳级,大概觉得小学没意思了,就没读六年级升学去了。
第三次跳级,同样的道理,他觉得初三没意义。
还在后面慢慢爬、并且学习第二遍、和陆湍作为隔着时空的老校友,李民生也不无感慨,人比人,货得扔。
哥爬得慢,但走得远、走得长!
也可以一提,陆湍家是陆家的异类。
陆湍父亲是医生兼职副教授,这陆家背景那么多年没转正,也是奇迹了;母亲下海创业,创出偌大家业,或许有陆家庇护,但没有陆家手笔。
陆湍一家四口,典型的女强男弱。
父亲浇浇花、下下棋,除了工作的事,万事不理;母亲整天飞来飞去,不着家,忙自己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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