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有点沉默,不过花蕊坐了下来,面带笑意主动问起道。
“你又要问我什么,当年的事?”
只是这笑容,纡荥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开口。
“我想问,当年杨自远的字是什么。”
等来花蕊的沉吟,显然这是一个难想的答案。
“也许,该问问你爸。”花蕊抬眼道,“男人的事,男人比较了解。”
“你确定他想知道吗?”纡荥嗤笑,“你对他应该没多少感情了吧,只是在床上或多或少还有点留恋,嗯?”
“柳纡荥!你……”花蕊气得发抖,但依然毫无办法。
花蕊掩面泄气道:“你到底知道了多少。既然你还叫我一句‘妈’,说明你还承认我们这段关系,薏苡的来历我们都知道,你喜欢她,也对得起早逝的水姐姐了。不过这杨自远……”
花蕊惊觉,震惊地看着柳纡荥,眼中尤带着不信。
柳纡荥笑道:“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她还是嫁了一个——柳峻一辈子都及不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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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太阳东升西落。
田询还是散发着封建迷信、深奥玄学、浓浓八卦的气息。
“阿荥你知道吗?最近好几个女人失踪,查都查不清去向。而且都是独居的女人,玄乎的是,她们最近像撞了邪似的,变瘦变白变漂亮了。你说这是不是真的啊?是真的吧?!”
“不是空穴来风。”纡荥笑道。
“哇,你是第一个赞同我的,我也这么觉得!哎~你说你运气那么好,碰到薏苡就是个又白又美的,脾气没得说了。哎,你追人那有什么秘籍吗?哎,我和你说,最近大姐好像慌了,张清莹好像黏王奇黏得更紧了,哎,你说她还向我打听你!你说张清莹不会是又要追你吧?是不是啊?怎么有妇之夫她都要插一手啊?”
“……”纡荥抬头,“你还是追好你的小青梅吧。”
“悲剧,悲剧啊!”田询摇着头。
田询若有所思的脸。
他当然知道华晨要什么了!尽管华晨什么都不说,自己也知道她有父亲在京城,但是,他从不认为华晨该担负起这份亡族之恨。
那时华晨应该还只是个小孩子,她父亲现在都还健在。如果这些没羞没躁的人还好好地活着,凭什么要小小的一个孩子背负起复仇及家恨!
华晨,应该是要每天都开开心心地生活,每天都要笑才行。
虽然偶尔打人真的很痛,但是华晨对他也算收敛了轻重,不时还可以帮他提提重物啦,教训教训欺负他文弱的男生啦,真的蛮有安全感的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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