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打出手,谁也不让谁半分。有四周的竹林和夜色作掩护,并无人知晓此时发生的打斗。
而缩在一旁的司嗔嗔仍旧睡得香甜,酒精起到了非常好的助眠作用。
温启华一心想让闵笙吃点苦头好挫挫他的锐气,出手毒辣毫不留情。可闵笙无心恋战,瞅准了空当一把抱走了司嗔嗔,脚下运着轻功就飞檐走壁回到了司嗔嗔的住所。
心爱之人在眼皮底下被抢走,温启华面色铁青,气急败坏的运着轻功尾随闵笙,他若敢动嗔嗔一根头发丝,自己定让他死无全尸。
躲在房檐上往屋里瞧着,温启华看到闵笙只是把司嗔嗔轻轻放在床上,仔细的给她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头发就走出了房间。
他在庭院前的石阶上坐了下来,抚着刚刚交手时受伤的左臂,心想明天怕是该淤青了。
却又庆幸自己今晚赶到的及时,没让那个男人得逞。
闵笙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司嗔嗔的住处,心底却是五味杂陈。
“她本不该承受这些,若不是为了…”唉,罢了。到底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而闵笙,也不过是拼尽全力护她周全。
温启华阴沉着脸色死死盯着月色下的闵笙,腹诽道,算他识相。心里却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转身没进了夜色中。该办的事他还是要办的。
通过到访一日的明察暗访,他在酒桌上的笑意迎人没有白费,加上派去的暗卫搜集到的情报,他手中已经有了渐渐明朗的线索。
何况若是此次能够连根拔掉江南一带的结党营私官员,改一改这个乌烟瘴气的环境,对温家在江南的地位也大有益处。
武帝治国虽然手段狠辣,却唯独对江南这块的走私案束手无策,这桩案子已是块老钉子,派去多少能臣,都治标不治本,如今整个朝堂,已没有人敢接手。
温启华却不知,他此番别有用心的接下这桩烫手山芋,却使得武帝更加坚定了要与丞相府联姻的想法。
次日清晨,“咚”的一声闷响,司嗔嗔从床榻上翻到了地上。。。
“哎呦…”摸着摔疼了的脑袋,司嗔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昨晚喝了多少早就记不得了,今日可是头疼的紧啊。揉了揉太阳穴,软绵绵的撑着床榻想要起身。脚腕一阵刺痛又瘫坐在地。
这脚又是什么情况?昨晚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唉,罢了。
屋外飘来悠悠的桃花香气,却没有先前那么浓烈了。闵笙听到屋内响动赶忙推门而入,却看到坐在地上生闷气的司嗔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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