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你干什么!”阎礼慌忙的给颜白止血,随后将颜白重新抱回床上。
“我不允许别人动他,墨墨是我的。”颜白抬眸看向阎礼,抿着唇瓣,有些倔强。
“他是在睡着了,为什么……不等他醒过来呢。”
看着颜白这个模样,阎礼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心疼的无法呼吸,叹息一声,柔和的开口道。
“白白,你想做什么告诉爸爸,不管是什么事情。”
不管是什么事情,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
颜白抬眸看向阎礼,开口。
……
季家,季家的气氛阴沉压抑的可怕,所有人一夜未眠,温又晨脸色憔悴的站在的大厅里,季如钰则是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扶着自己的母亲站在一旁。
季含烟几乎要晕厥过去,经过了一夜,才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事实,看向大厅的中央。
大厅的中央摆着冰棺,里面躺着一个人。
第一千二十二章 对外发丧
季白墨身上原本染血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身上的血迹也被冲刷干净了,换成了他平日最常穿着的黑色西装,衣服将身上的伤口都遮掩了下来,躺在冰棺中,面容经过打理,模样俊美至极,细长的桃花眼闭着,睫毛上凝结了淡淡的冰霜,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呈现出来白色,几乎与墙壁的颜色无异,丝毫血色都没有,与黑色的西装形成鲜明的对比。
同样的他的身上都凝结了一层白色的冰霜,整个人宛若被冰冻住,永远维持着这个模样,没有生气,只有死气,就像是一个精心雕琢出来的冰雕。
他的双手被交叉放在了腹部。
“白墨,你大概希望它陪着你吧,原谅我擅作主张。”温又晨伸手触了一下季白墨的手,冰冷硬邦邦的吓人,他将手中的花放在了季白墨的两手之间。
那是一朵白色的花,种在季白墨自己别墅的孤坟前的那朵白色的花,被冰块包裹。
“我们已经发丧了。”季含烟身子虚晃一下,坐在了座位上开口,似乎是在说着一个艰难至极的决定,声音沙哑。
“小叔……怎么会……”季如钰摇着头,看着冰棺中的季白墨,这是他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明白的问题,在他的印象中,季白墨永远是那样的强大,永远不可能倒下来,可是他倒下来。
他死了。
“……”季如钰感觉心沉甸甸的,小叔死了,白白怎么办,小叔舍得丢下白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