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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We”(2 / 2)

“不要掐我那里……不要……呜呜……”

艾斯黛拉张开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全身痉挛着再次迎来高潮。此时她已经快叫破嗓子了,只能以喑哑不成调的气音表达自己的委屈。

“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答应海德里希的邀请……告诉我!艾斯黛拉!”

兰达的语气此时已经近乎于冷峻的审问,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夹着阴蒂和阴唇的手指也愈发用力的左右拧动起来;

艾斯黛拉又疼又爽,脑子里被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当她听见德国人的“审问”时,她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理清楚思绪,然后颤抖着嘴唇、哽咽着回答说:“因为、因为……因为我不想他再针对我们了……”

“……”

——我们。

耳边不停回荡着这个无比简单又无比有力的词汇……兰达必须得承认、他有被这个回答取悦到;

他像是僵住了一般静静的凝视着怀里的女孩儿,瞳孔放大、嘴唇微张,似乎是欲言又止;突然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左胸处正传来一震一震的感觉,突兀的、鲜活的、温暖得让他全身血液都为之沸腾的……他想原来这就是他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里遗忘的感觉。

轿车驶过一条不太平坦的街道,车身猛得摇晃一下,而兰达也倏地抓起怀里的女孩儿,十分用力的在她额头上、脸上,胡乱亲吻了一大通,然后像个小孩子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留下来……留下来……”

“‘我们’……是我们……”

“陪着我……‘我们’……”

“‘我们’不会再死在冬天里……‘我们’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在那如同暴雨般颠倒错乱的吻里,兰达将手伸进了那藏在花唇之间的隐秘穴口,经历过多次潮喷的软穴温顺的接纳了那两根手指;

女孩儿的身体早已习惯被他抚弄,肉道察觉到熟悉的异物进入,立即讨好的纠缠上来、绞得紧紧的。

兰达吞吐着灼热的气息,曲着手指、开始在肉穴里转动抽插起来,同时不忘用关节刺激壁腔里的几个敏感之地;

艾斯黛拉被他插着穴、拧着阴蒂,咬着奶头,全身的每一处敏感都被他掌控在了手心里。

她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乌黑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口水顺着脖颈流向了胸脯,华丽的裙装胡乱堆砌在腰间,而她就只能攀在兰达胸前、双目失神的小声哀求:

“兰达、兰达……放过我……求求你……求你……”

“叫我瓦尔特。”

德国人咬住了她耳尖,像是梦呓一般一遍遍的喃喃道:“叫我瓦尔特……叫我瓦尔特、艾斯黛拉……”

“……瓦尔特、瓦尔特……”

“瓦尔特……求你停下、求你——啊啊啊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艾斯黛拉就发出了一道像濒死小猫一样尖细的哀鸣。她的身体抽搐不止,一大股体液喷涌而出,小腹也随之酸胀发麻,那被亵玩至红肿的私密处居然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流出几股尿水来……

——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艾斯黛拉像个失去灵魂的颓艳洋娃娃般倒在兰达怀里小口小口吸气、任由他将一枚枚绯红色的吻痕烙在自己的乳房上。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了目的地,司机不敢惊扰后座的人,于是就将车安静的停在了路边。

当马路上汽车携着明亮的夜灯从艾斯黛拉眼前一闪而过时,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她带着几分茫然的望向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刚想抬手去抚摸、左手手腕就传来一声“咔嚓”的轻响。

艾斯黛拉楞楞的抬起手去看,然后便发现自己手腕上被扣上了一只造型奇特而华丽的雏菊手镯;

手镯是时髦的开口款式,一头为绽放的雏菊花,一头则是花苞;在昏暗的车厢里,这只由无数颗细小的白色钻石、黄色钻石镶嵌而成的宝石手镯就这样散发着细碎又耀眼的光芒。

艾斯黛拉呆呆的看着,直到兰达自她胸前抬头、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的道:“这是‘我们’……”

说着,他便伸手拨开了她手镯上的那朵由黄钻镶嵌而成的雏菊花,原来花下藏得是一小块表盘,表盘上的指针轻轻走动着,每一个时间点都由一个字母组成,它们分别是:w、a、l、t、e、r 、E、S、T、E、L、A;

而在被时间“包围”的表盘中心,那个由钻石勾勒而成的“WE”则像是心脏一样稳稳的托着这些指针运作。

Walter&Estela。

We.

……

艾斯黛拉痴痴的凝望半晌,最终缓缓伸出手抱紧了身边的男人;

或许她该问他谁是瓦尔特,或许她该问他为什么他会有这个名字……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做这些事情了。

是兰达也好,是瓦尔特也好;只要她能够真切的拥抱住他就好了。

在抱着兰达昏睡过去之前,艾斯黛拉迷迷糊糊的这样想……

……

虽然兰达对于艾斯黛拉为海德里希作画这件事并不支持,但是既然她在众人面前答应了这件事,他也就不好再公开反对。

几天后,当海德里希派专车来接她去他在丽兹酒店住处时,兰达态度强硬的表示自己要亲自送她去。

在去的路上,兰达不停的向艾斯黛拉传授与海德里希的相处之道,并且叮嘱她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不要相信……

车子停在丽兹酒店门口时,兰达抓着艾斯黛拉的脖子给予了她一个火辣的告别热吻,然后依依不舍的说:“一到五点钟我就会准时来接你……别担心,他房间隔壁有我安排的人会保护你……万一有什么动静,他就会第一时间冲进去……”

“……”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这个男人似乎就变得格外粘人;这几天除了必要的出勤工作,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和她待在一起。

一想到这段时间对方的种种温柔体贴举动,艾斯黛拉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看着像小猫一样柔软可爱的女孩儿,兰达忍不住又搂着她亲了起来……

就这样一直等到海德里希派来的下属敲窗户提醒时间时,兰达才不情不愿的放艾斯黛拉下车,目送她走进酒店。

虽然有些胆怯,但是一想到身后的兰达,艾斯黛拉就莫名感到安心;

电梯里,她不自觉的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手镯,觉得这就像是兰达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一般。

电梯在顶楼停下,当海德里希的下属带她穿过那被层层德军守卫的走廊、去往他所住的总统套房时,艾斯黛拉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极力稳住那颗砰砰砰乱跳的心脏。

在搜查过她随身携带的画具箱之后,那名下属带着她停在了那扇紧闭的白色大门前——

“艾斯黛拉小姐到了,上将!”

“让她进来吧。”

门后传来了那道令她惴惴不安多日的声音;

艾斯黛拉知道自己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于是便深吸一口气、本着英勇就义般的姿态、缓缓推开了那扇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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