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两个人现在还作为公安警察在某个黑暗的组织之中小心谨慎地潜伏着呢。
萩原研二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了鹿见春名——小诗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员。
察觉到萩原研二的目光,鹿见春名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疑惑的神情来,微微歪了一下头。扎成低马尾的黑发沿着他的肩垂落下去,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柔软的弧度。
萩原研二下意识地伸手去追那道在空中扫过的弧度,抓住了一点黑发的发梢,用指腹轻轻碾磨了一下。
知道这是假发之后就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和真发的差异感,尤其是鹿见春名本来的银发顺滑而柔软,像是滑入掌心的月光。
他低声说:“果然还是银色好看。”
天谷霙后退一步,抬起双手捂住了唇。
从她的视角看来,高大的青年垂下眼睛,那双凝聚了鸢尾花般色泽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黑发的少女,用修长的指尖执起一缕她的长发。少女抬头,浅棕的眼瞳像是融化的焦糖,昳丽的五官上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
天谷霙心想,原来萩原哥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吗?这种八卦除了要分享给爸爸之外,也得给松田哥好好分享一下。
鹿见春名挑了挑眉,用指尖捏起了荷叶摆的裙边,他微微提起裙摆,露出了穿着黑色大腿袜的双腿,黑袜的边缘勒住了一点腿肉。
“现在这样不好看吗?”他问。
萩原研二顿时有些局促,他似乎觉得自己不该将目光放在不该看的地方,犹疑着移开了视线:“小……这样也好看啦,但是这样属于犯规吧?”
女仆装当然是犯规!绝对要被红牌罚下场的犯规程度!
……
工藤新一没注意萩原研二那边发生的事,他正在仔细观察本川伸治的尸体——准确地说,他在看那柄插入本川伸治胸口的凶器。
凶器是一把古董短刀,刀柄上镌刻着十分繁复的花纹,不像是机器能雕刻出来的,每一根线条中都倾注着手工艺者的心血。
工藤新一端详着那个花纹,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哪个地区的手工作坊设计的花纹吧?可恶……有点想不起来了,是哪里?神奈川、鸟取、还是长野?”
捕捉到了关键词的萩原研二回头,他想了想才开口:“长野?说起来,我的同期里也有出身长野的,刚刚那个秘书木多达夫说话的时候,有几个字眼很想长野人的习惯……”
天谷霙愣了一下:“诶?不就是普通的东京口音吗?”
“不太一样啦。”萩原研二想了想,“我的同期后来在东京生活了很长时间,基本上改掉了长野的口音,但是偶尔几个字的话还是会有一点的……就跟那个秘书很像。”
“长野、这个花纹……”工藤新一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明悟的表情,“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鹿见春名面无表情地想,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宴会厅挂钟上显示的时间,距离本川伸治被杀过去了不过二十分钟而已,工藤新一就已经找出了那个凶手。
“凶手是你吧,”工藤新一笃定地看过去。“——木多达夫先生。”
接下来就应该是经典环节,犯人垂死挣扎大声叫嚣索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