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池,你被赵驰虚搂着腰跳舞。
灯红酒绿,裙摆摇曳。你觉得非常晕眩,后背出了汗,湿黏得像情人刚碰面就被丈夫撞见。
赵驰有意无意碰到你腰肢的手被你当作是哥哥的手。
你没有阻拦,反而有纵容它肆意抚摸的意思。
今天,郑思洲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
你开始和他呕气,关在房间里没出来吃饭。他没管你,吃完饭径直和女友去逛街。
祖母明白你的心思,在门外劝慰说:“你哥是个好兄长。你爸妈离开后他一直照顾你……这年头,很难得的…乖乖,你要懂事啊。”
你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宁静得出奇,好像根本不是你的。
“乖乖…你由他吧。”祖母说。
其实,你也很清楚。从上了高中,你每次回家,郑思洲见到你总是这样看不过眼,不掩饰他对你的那样不喜欢。
因为你除了英语好一点,其他科目的成绩愈来愈坏。尤其是到高二学数学,你都不愿意听那个戴老花镜的矮老头讲课,在书桌底下偷偷看艳俗小说,被班主任抓了几次,还被告状到郑思洲那里。
你的打扮也愈来愈潮。郑思洲不喜欢你浓妆艳抹,穿得像深夜出来捞客的妓女。他讨厌你回家就睡觉,什么都不做。
他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小时候的郑思怡不是这样的。
你也在想,小时候郑思洲也不是这样。他天天下班就回来,跟你说话,陪你玩。
凭什么你长大了要由他,不能由你?你想不通,气呼呼地翻了窗,喊赵驰陪你出去玩。
赵驰的手像哥哥的,宽大、足够给你安全感。仅仅是虚搂,你也能感受到它传达过来的温度。
但你总会走神去想,要是郑思洲也能搂着你的腰跳舞就好了。更渴望的就是,他能在一舞结束后,撕破你的衣裙,紧紧地捏住你的乳,捏得让你透不过气来。
你虽然很清楚和郑思洲不可能,却无法遏制对他的爱意。
那东西像阴暗角落里湿腻的藤蔓,以可怕的速度生长着。
回了神,你发现舞池里的人越来越多,彼此之间靠得也越来越近。
如果你不小心摔倒,一定会跌在赵驰怀里吧。
你知道他喜欢你,所以吊了他很久。他从来没有被你承认过是你的谁,总是被一句朋友匆匆搪塞过去。
可是,今夜你主动喊他出来玩,主动牵他的手在街上走,还允许他搂你。他高兴得想要大声呐喊,心脏也好似要从胸腔跳出喉咙。
你说有点透不过气,推开他去了卫生间。
赵驰给你买了水,贴心地当着你的面拧开瓶盖。
你接过,喝了两口,怔怔地望着他。
“思怡,怎么了?”你的手或许是沾着自来水的冷气,摸上赵驰俊朗的脸。
赵驰冻得僵了一秒,但他没挣扎,静静等着你开口。
“赵驰,我不想回家。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赵驰内心窃喜不已,应声说好。他立刻反握住你的手,装作正牌男友的模样大大方方地牵着你,出了酒吧。
他告诉你,他家里没有人,让你放心。
你笑了笑,轻轻点头。
开了门,一路跟着他爬上楼梯。走到楼梯转角,你就拉住他,踮起脚吻住他。
赵驰又惊又喜,转眼反转攻势,捧着你的脸加深这个吻。
他的性器胀得很快,硬硬地顶着,顶得你有点难受。
“唔?……。”赵驰吻得愈加烈,好像要把你沾了果酒香气的唇舌当作美味甜点吞咽下肚。
晕头转向的你被他带进他的卧室,挨上了冰冷的瓷砖。
他蹲下身,掀起你的裙摆,头先钻进了裙底。
内裤被他扯落,虚虚地挂在膝弯。大腿也被他紧握住,白嫩的腿肉凹陷下去。
若是手指稍一移动,就能看见红色的指印。
赵驰似乎很有经验,先伸了舌头来回舔了舔两片柔嫩的阴唇,再压紧了去吸濡湿穴洞里的逼水。
高挺的鼻梁也时不时地随之嘴的张合而戳动、挤压敏感的阴蒂,激出越来越多的快感,也令你不禁弓了腰,像高烧的病人一样红了脸,似痛非痛地呻吟:“嗯、赵驰…别舔…啊……”
直到小逼喷水,你小死过一回,赵驰才抄起身体发软的你,把你抱在自己怀里,让你两条腿勾着他的窄腰。
“思怡……”他低声唤了你一声,侧着头来吻你的唇。
“唔……”蝶翅般的眼睫轻轻眨动,你柔情似水的眼眸里只有他一个人。
赵驰盯着你酡红的脸,心中的爱意就要泛滥决堤,“好可爱…叫你宝宝,好不好??”
“…嗯。”
思绪迟钝中,龟头撑开逼口,陡然将紧致的阴道开拓贯穿。
壁腔内的褶皱根本阻挡不了它,尽数被它碾平,贯穿而过。
你一下子没适应,他的鸡巴就从穴口顶到了最深的宫口。
你毕竟是第一回,忍不住掐紧了他的肩膀,皱眉喊道:“疼……”
尽管痛感距离,逼肉却还是紧紧咬着阴茎不放,穴口边缘都被磨成粉白的颜色,撑得不能再撑了。
赵驰也不是很舒服,鸡巴被绞得他疯狂地想射。他怕你笑话,所以强忍住射意。
“嗯……”
莹润的乳吸引目光,他伸手去捏住。
抬眼瞥见你的红唇,他心又动,低头衔了来细细呷弄,让你一点点放松绷紧的神经和肌肉。
过了一两分钟,你躲开他的亲吻,轻喘着说:“唔……可以、可以了。”
赵驰不紧不慢地将肉茎抽出半根,又重重地刺了回去。
“嗯、啊……”痛意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大,呻吟里勾着那点带着愉悦意味的尾调表明了一切。
赵驰开始放心大胆地带着你边走边肏,每回都是快速的抽出和加重的回顶,激烈得像要把你操烂。
你不住地瑟缩,宛如熟虾一样弓起背,又哭又喘,“…嗯、哥哥…啊…轻点、轻点……肚子要被你捅坏了啊…啊啊……”
平坦的小腹上竟然鼓起来一点小肚子,你害怕地瞥了一眼,呻吟里夹着些哀求:“不要…好深…好深啊…嗯、出来…一点啊…哥哥…啊啊啊…?真的不行、要坏了啊…求,哥哥慢点、啊……”
赵驰明白你在害怕什么,他把你压到床上,随即牵住你的手,带着一起覆盖住小腹鼓起的地方,“…宝宝,别怕…不会坏……我在这里。”
湿淋淋的囊袋继续重重拍打到阴户上,连着肉茎的部分甚至被卖力的主人塞进靡烂水润的蜜桃穴里,惹得女主人哭喘得更加厉害。
“啊啊啊…你轻点…哥哥、你轻点…哇……啊……”你搂得他更紧,绵软的奶子贴着他恰到好处的胸肌。
仿佛是足浴顾客和服务小姐颠倒了身份,你成了被服务的一方,也成了被欺压的一方。
赵驰一手掐着你腰,一手探到交合处,找到红肿的阴蒂,又故意逗弄起来,“宝宝…告诉哥哥…这样舒服不舒服?”
不知情的赵驰顺着你的叫唤,自用哥哥的口吻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