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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ò1⑧M.⒞òM 4.给你包下来(1 / 2)

黎夕心半梦半醒的时候,喜欢在床上四处滚,她翻身时卷着被子拍到床单上这都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她伸手摸到了一片温热的体温,触感很舒服,她往前凑了凑,那个被触碰的对象也很配合地转了过来,黎夕心再前进一步,脸就贴在了林木森的胸口上,两个人都还在睡梦里,只是无意识地交缠在一起。

黎夕心觉得那个怀抱很舒服,困得想不到其他,贴上去的下一秒就又睡着了。

等她自然醒时,眼皮终于能掀开,眨眨眼模糊中正对上林木森的睡颜。

黎夕心吓得瞬间清醒,呼吸和心跳一起猝然停顿。

所以

她昨晚把林木森给睡了?

怎么做到的?

她之前不是发过誓,下一次见到林木森,一定要把他撕个稀巴烂吗?

就算她手劲不够,撕不成,那也不可能有情趣把他睡了吧?

她怎么下得了口?

这个渣男,王八蛋,恶心!!!!!!

黎夕心深呼吸,平复自己波涛汹涌起伏不定的内心,勉强忍住滔天的火气,看着周遭,很疑惑且惊讶得发现自己不仅把林木森睡了,还是带到家里来睡的,她是告诉他密码了吗?她带他出的电梯吗?不对啊,林木森还是混蛋啊,送她回家就送她回家,怎么到家门口了他还不走,还腆着脸跟进来?所以到底是谁先主动的?

黎夕心摸不准了,她只知道这个时候要是把林木森弄醒了,就是又一次把自己狼狈的模样送到了他面前,她得镇定,不慌不忙,不喜不怒,才是真正地不在乎,才是真正地酷。

她僵着身体,小心翼翼从林木森怀里脱出来,悉悉索索地下床,光着脚跑到了卧室外。

走到卫生间,她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从头到脚,都好好的。

什么痕迹都没有。

她进浴室放水洗澡,把深处残留的痕迹洗干净,去阳台上收了前一天没有收回来的内衣内裤和外套,在卫生间就地换了,之后对着镜子开始描眉画眼。

她所有的化妆技巧都是和林木森分手后学的。

和林木森在一起的时候,因为两个人太熟太知根知底,黎夕心什么样子他没见过?黎夕心觉得在林木森面前化妆很没必要。

分开时,黎夕心觉得,可能她不会化妆这一点都成了缺点吧。因为男人都喜欢新鲜感,喜欢那瞬间而至的惊艳,而不是细水长流的平淡和司空见惯。

黎夕心那天化得最认真。她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至少在现在的林木森面前要漂漂亮亮的。

收拾好一切,黎夕心打开自己卧室的门,林木森还躺在床上睡得没有烦恼,因为窗帘罩着,光线透不过来,没人叫他的话,大概不会觉得现在已经早上七点了。

好吧,七点也很早。对于那一周几乎没有睡眠的黎夕心来说,清醒过来的时候,不管几点,都是很晚很晚了。

黎夕心唰的一下把窗帘打开,原本被削弱的光线顿时锋利起来,正落在林木森双眼,刺得他眉头一皱,他下意识抬手去挡,动作间人已经清醒了。

林木森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站在窗子边,抱着胳膊俯视他的黎夕心,只是,现在的她和昨晚的柔软纯欲完全不同。现在的她光彩照人,和女王的距离只差一个闪着碎钻的王冠。

林木森愣在那儿,带着睡意茫然地看着她,眼睛都忘了眨,透出一股天然呆的乖巧。

“看什么?不认识我了。”

林木森怦然一笑,是真的开心的笑:“这个样子,好像是第一次见。”χsyǔSんǔЩǔ.cǒм(xsyushuwu.com)

黎夕心穿了一件很衬她冷白皮肤色的黑色短礼服裙,这种裙子对腰和腿的要求近乎苛刻,而她现在,确实配得上腰细腿长的形容,膝盖以下的小腿肚也已经看不见,脚踝弯弯的,待会儿要是穿上高跟鞋肯定很好看,而她的脸,林木森最先受到的冲击就来自黎夕心的脸,涂了睫毛画了眼线的眼睛确实比之前素颜时放大了好几倍,修容后的面部线条立体而流畅,黎夕心现在的这张脸,完全没有过去他所熟悉的清纯青涩,每一处都透露着分开这么久她所接受的改变和成长,她现在就是个气场两米八的御姐。

“林木森,昨晚我们两个谁先动的手?”黎夕心看着他,直接开口质问,那架势像是昨晚他俩打了一架。

“啊?”林木森还坐在床上,想找自己遗失的内裤,但是似乎他视线扫到的地方,都没有找到。被黎夕心这么一问,他懵懵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黎夕心走到床边,从地上捡起了一条内裤,丢到他面前。

“谢谢啊。”林木森勾嘴角笑。

“回答问题。”

林木森在被子下面动作了几番把内裤穿上了,眼珠转了转,双眼皮因为困倦肿成了单眼皮,听到黎夕心不依不饶,只好说:“你想听实话还是客气话?”

“实话。”当然是实话。

“你先动的手。”林木森坐在床边开始套自己的裤子,背对着黎夕心,背上全是一道接一道的红抓痕,像是在佐证林木森说的那句实话。

黎夕心:他倒也真是不客气。

“那客气话你要怎么说呢?”

“客气话是,我也很乐意你对我动手。”林木森转过身,赤裸着的上身很诱人,肩宽腰细,成熟的气息从随意垂着的手臂上炫耀般的肌肉线条里透出来,而且,林木森的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你那是理亏。”黎夕心往前走了几步,想自己去整理床上的一片狼藉。

她刚往前走,就听到林木森一句“嘶~”,就像是黎夕心一脚踏到他身上了一样。

黎夕心低头一看,她脚底下正踩着两块飘零的皱巴巴的白布,拼成了一个短袖衫的样子。

她抬头看着林木森,他已经放弃了那件内衬,直接把外套连帽衫套在了身上。

“你看。你先动手撕的。”

放在几年前,黎夕心不会信她能有那么粗鲁的一面。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确实蛮粗鲁的,尤其是被惹急了以后。林木森的离开让黎夕心不再想当一只被谁保护的小白兔。

她想长出点爪子来。

林木森去她卫生间洗漱的时候,黎夕心在自己房间里收拾床铺,床单自然是不能看的,但她还是不自觉地瞟了几眼,伸手把黏在那上面的一只套子扔到了垃圾桶里。她准备叫一个家政阿姨给她收拾一下,就这么会儿,她一个人肯定搞不定。

等她出来的时候,林木森正要往里面走。

“你干嘛?还想进来啊?”

“我们俩一起干的,不能只让你一个人收拾吧?”林木森刷过牙洗了脸,身上有一股清新的薄荷味,迎着阳光,发丝前端还带着点细小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