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颠簸了七八日,没有什么比来一场木桶浴更能消除疲劳,可……
屏风后,林弃看着眼前已脱得一干二净的雀跃少女, 停在腰带上的双手没了下一步动作。
“你进来做什么?”
“嗯……伺候姐姐?”
“伺候我需要把衣服都脱光么?”
“因为会被水溅到嘛。”
“强词夺理……你快出去,否则冻到身子就不好了。”
林弃扶着木桶边缘,目光不敢在少女纤细的身子上久留。
两月不见的胸脯饱满了不少,腰肢柔软,正宣告着一个女孩向女人的逐渐蜕变,两只手抱在胸前挤出一道浅沟,正在止不住地轻颤,除了腿心与整体气质不相符的性器外,贺念璠看起来与坤泽女子并无两样,能无限激发乾元的保护欲。
“姐姐,好冷啊……”
右眼皮突突跳动,林弃大感不妙,果然,小林弃又恢复了活力。
这下,她更该赶念璠出去了。
“我、我不习惯有人在身旁服侍。”
“姐姐……”
贺念璠索性不装了,将林弃的胳膊紧紧抱在怀中,“我想和姐姐一起沐浴,就以恋人的身份一起,不行吗?”
胳膊挤在两团柔软之中,顶端的小红豆不时蹭过林弃的肌肤,腿间的性器更精神了,林弃绷紧头皮,抓住木桶的指尖用力得泛白,她脑海中蓦地飘过“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
哼,不就是共同沐浴?她林弃就不相信自己没有一点定力,不能够做到坐怀不乱。
“我答应你。”
林弃虽答应与贺念璠共浴,可腿心的状况实在算不得好,幸在水面撒上一层玫瑰花瓣,入水后也看不真切,她随即要求念璠背过身去,在她进桶前不许偷看。
这不,身后才传来一阵哗啦水声,贺念璠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姐姐,你好了吗?”
“你转过身来吧……”
贺念璠飞速转身,只见林弃面色绯红,一头长发简单别在脑后,露出颀长的天鹅颈,一双湿漉漉的鹿眼被朦胧水汽环绕,真是美得动人心魄,就是可惜……
“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贺念璠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碎碎念,嘴巴撅得老高,怕是放上一支笔都不会轻易掉下来。
木桶并不大,容纳一人绰绰有余,可要是容纳两人,难免感到有些拥挤。
贺念璠的身子缓缓下沉,木桶内的水位升高,溢出不少带着花瓣的热水,水下的光景忽的变得若隐若现,林弃不自在地护住胸,可惜后背已经贴上桶壁,无处可退。
“唉,真舒服……要不是姐姐来,阿想姑母才不会准备这么多热水呢。”
贺念璠两条手臂搭在木桶边缘,一副中年人做派,倒是意外得安分。
会不会是自己过度担忧了?兴许念璠真的只是想和自己一起泡澡呢?正当林弃打算放下警惕时,水面激成一层水浪,腿间挤进了一条腿。
“姐姐,我腿缩在身前有些不自在,可以放在你那边吗?”
看起来是很合理的要求,可不行,她不能同意,若是让念璠发觉自己腿心的异样……
“姐姐,求你了……”
少女双手合掌请求,林弃再度心软。
“就保持这样,不许乱动,否则我只能请你出去。”
贺念璠今晚一直很听话,这反倒显得林弃太过于一惊一乍。
水温很高,身前又是自己心爱的少女,才泡了没一会儿,林弃就觉得脑袋懵懵的,有些喘不过气,她睁开紧闭的眼眸,发觉眼前的少女也在闭目养神,不由升起打量一番的心思。
相识半年,她好似还从未仔细打量过念璠。
少女脸型流畅,沾染水汽的羽睫长而翘,在微弱烛光的照耀下于眼睑形成一小片阴影,眼皮白而透,能看清上面的细小血管,两眼之间的山根饱满,有一微小驼峰,鼻头挺而细长,给本显英气的鼻子增添了几分秀气,唇瓣粉嫩娇艳,下唇较上唇饱满,不笑时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可林弃知道,这两片唇瓣咬起来有多么软。
这般细细看来,确实和贺驸马很像,就好像念璠是她的孩子一般……孩子?!
如果真是她的孩子,那是与谁共同的孩子?六姐么?
不不不,林弃按住右脸,手从脸上划过,留下一滩水痕。
六姐和驸马都已经死了,念璠不会是她们的孩子,这一切只是巧合、巧合……要是现在与她说她一直在与自己的亲侄女交欢,这是乱伦,她接受不了。
“一定是我想多了……”
“什么想多了?”少女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帘,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弃,“姐姐方才是不是在偷偷打量我?”
“!”
林弃正要别开头,水面激起一层巨浪,更多的热水夹杂玫瑰花瓣洒在桶外,她的身子倏地软了,有东西正在一下一下地研磨她的腿心,是念璠的膝盖。
“不行!下午才、才做过……”
“可是姐姐,我已经忍不住了……”
林弃摸到熟悉的滚烫,硌得手心发麻,贺念璠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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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半年?很好猜的,林弃其实就是最后给自己和念璠一个机会,为了不留遗憾?
后面几章念璠会问为什么是半年期限,且看林弃如何狡辩。
林弃:“因为半年后我就想和你结婚。”
笑晕。